“廣寧師叔,這些年另有幾封您的信。”季敏將幾封信箋交給她,看紙張,竟然是天機門的?
明華真人亦是發笑:“竟然另有鬼修,說實在的,我修行這麼多年,還冇見過鬼修呢!”
屋外天光恰好,沉寂無聲。
慾望泉的名字,她曾在宮無憂藏書中的一本雜記裡看到過,那是上古期間的一種靈泉,分歧於普通靈泉的清澈無色,慾望泉水是紅粉色的,另有相傳言道,它是慾望之神流下的一滴血淚所化。
幾位元嬰真君紛繁正色,先前一時衝動,都冇顧上這兩樣東西她是從那裡得來的了。
孟扶搖斜睨疇昔,“你但願我歸去?”
蘇訥言看他一眼道:“厚德師侄,方纔你問起廣寧鬼修之事時,彷彿有些神思不屬,不知何故。”
按例去了執事殿,久未歸山,看統統都還是熟諳而親熱的,當然,如果身邊冇有或人跟著的話。
蘇訥言緩緩點頭,“不,是那丫頭不敷狠心。”
話還冇說完,手上便是一痛,孟扶搖一把抓住她的腕子,捏得極用力。
“小師叔。”穆長寧指了指主峰的方向,“主峰在那邊。”
穆長寧歎道:“當時已經分著花都了,勞五哥操心。”
說到這裡,厚德真君不由看向蘇訥言:“師叔,恕師侄多嘴一句,廣寧師侄的氣運非普通人可比,師叔就冇想過,廣寧師侄她……”
穆長寧瞭然,公然是淩玄英。
定是如此了。
“小師叔……”
厚德真君輕歎,說不上絕望,但多少有些讚歎,在他看來,這位師侄已經是他見過氣運最出眾的了,連當年的訥言師叔,包含她師兄慕衍師侄,都及不上她,竟然還不是?
“你覺得通天門是這麼輕易翻開的?”孟扶搖緊緊瞪住她:“收起你這些無聊的設法,不如多想些實際的。”
“這幾年可有人找過我?”穆長寧問道。
穆長寧心頭一跳。
厚德真君微微一怔,俄然詰問道:“廣寧師侄,你可知那幾個鬼修生前是何人。”
蘇訥言搖點頭,看向穆長寧,笑問道:“你這幾年還去了極陰之地?”
“請師叔指教。”
季敏現在築基中期,看起來像是方纔進階不久,穆長寧簡短聊了幾句。季敏現在在執事殿供職,很快幫她辦好了那些登記的瑣事,又將這些年的份例給她,穆長寧給了季敏一瓶楊枝甘露。
定是幾年前那萬裡傳訊符的事。
信上多是些問候之語,再有便是請她返來後聯絡他,穆長寧寫了封信送疇昔,冇過兩天,淩玄英便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