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寧訥訥點頭,看他晃了晃手裡的果子,問道:“是這個果子?”
他趾高氣昂地繞著穆長寧走了圈,眯起細目唇角弧度更張揚了:“想當年,吾的絕代風華,曾教多少仙子為吾神魂倒置!看看吾這手、這腳……另有這臉。”
這幾年下來,按部就班當然學了很多,可外門弟子的身份亦一樣帶來諸多費事。
有題目,題目大了去了!
穆長寧扶額,在他一陣聒噪聲裡站起家子。
這四個家屬中,本來是以城西燕家為首,而現在,吳家卻已經齊頭趕上,更模糊有了趕超之勢,這還是在吳三蜜斯生父離任族長以後的事。
“如何了,這個有甚麼題目嗎?”
望穿摸摸她的頭,紫紅色的臉上笑出一口明白牙:“你這不是差點傻了嘛,千萬不要自大哦!”
穆長寧笑著擺擺手,“老丈無妨,我本也初來乍到,樂很多聽些。”
等等,吳真兒?
穆長寧一掌拍在他頭頂,這個隻夠到她腰間的男孩身子驀地一僵。
望穿縮了縮脖子,小嘴一癟顯得實足煩惱。
“本來的吳老爺性子暖和,本本分分運營,保持著祖業,但天降橫禍,吳老爺俄然得了癡傻病,吳家屬長便成了現在的吳二爺。”
望穿癟了癟嘴,俄然眉心一皺,聳著鼻子繞著她嗅來嗅去,最後嗅到她的儲物袋,指著道:“你這內裡的都是甚麼?”
如果她直接接收火靈精,必定會爆體而亡,但如果通過這類體例,倒是不消擔憂有後顧之憂,隻方纔那種疼痛,實在讓人要死要活,不過嘗試過神識扯破的痛苦,其他反倒不感覺有甚麼了。
那攤主還在和老嫗爭辯吳家燕家這些事,他們都是凡人,玉蘭城修真世家的事,多數都是道聽途說,但哪怕有一點風吹草動,都無疑會成為百姓群情的工具。
望穿驚詫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