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的力量不算大,卻一下子將地上女人擋在臉邊的手給推開了,頓時一張醜惡不堪的畸形臉便撞入她的視線。

賀蘭府的某間院子裡,每個客房中住著的人都已經沉沉進入夢境。

看來這個院子裡住著一個大夫,從這些醫書能夠推斷出這位大夫的程度也不低,不然是絕對不成能看得懂半白話文的古醫冊本。

她頓時心下一動,悄悄移步疇昔,正想推開柴房的門看個究竟,但是手卻一下子摸到了那把鐵鎖上。

夜空中散落著幾顆星鬥,如圓盤般的明月掛在那邊,將潔白的銀輝灑向大地。

把一個女人的臉毀成如許,倒不如直接把她殺了來得痛快。這麼看來,住在這裡的人必定是個超等變態。

按照她多年的行醫經曆,這個女人臉上坑坑窪窪的陳跡不是天然行成的,而是被人用刀割出來的。而,看著那些刀痕深淺幾近完整不異,她更加肯定毀了這張臉的刀是手術刀,並且握刀的人醫術必定不低。

不過,幸虧賀蘭家很多弟子都不在,也冇有巡夜,以是並冇有人聽到她這一聲不算太大的尖叫。

白雪再回想起剛纔本身在臥房裡看到的那些醫書,幾近下一刻就必定了毀地上這個女人麵貌的就是住在這裡的醫師。

想到這裡,她不由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感覺一陣惡寒。

“我記得阿誰院子裡彷彿冇有住人。”白雪眸子轉了轉,決定去阿誰院子看一看。

隻不過,到底是有多深的仇怨,纔會把一個女人的臉毀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呢?

白雪深呼了幾口氣,穩下心神,然後將手電撿起來朝著那張臉照疇昔。

“阿誰院子彷彿是家主住的吧?”白雪憑著影象中的印象,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將目光投向彆的一所院子,相較於家主的院子,那間院子就顯得有些寒傖了。

白雪感覺一間柴房實在冇有鎖上的需求,除非裡頭有甚麼不成告人的奧妙。

不過身為醫者,白雪既然看到這個女人被害得如此慘,當然不能袖手旁觀。躊躇半晌,她從懷裡取出隨身照顧了幾味草藥,用力搓揉了幾下,然後把草藥塞進地上女人的嘴巴裡。

她捏著嗓音,很小聲地對身側的人叫了一聲,不過床上睡著的人並冇有任何反應。

因為此中有好幾本醫術都是在市道上已經絕版的孤本。

白雪內心暗自打著小算盤,她籌算潛入阿誰無人的小院子,看看院子裡有甚麼處所能夠察看到隔壁家主院裡的動靜。

想到這裡,她從身上拿出顏笑笑給她特製的********,來回在鎖孔裡轉了幾下,悄悄鬆鬆就把鎖給翻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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