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翠兒和雙兒都一下子跌坐到地上,內心也慌得不可。雙兒春秋小,更是個冇主張的,緊緊抓著她的手問道,“翠兒姐姐,我們現在如何辦?”
“這、如何會?”顏如畫較著不太信賴,想了想,又接著對他說道,“白醫師,我已經用花瓣枕頭很多光陰了,如何能夠到現在才引來螞蟻呢?”
不過,她的臉上五官都像是被人拿刀削過普通,鼻子平得幾近已經看不出來本來的模樣,特彆是嘴唇就像是被人切去了兩片唇瓣普通,壓根就像是一個洞裡多出兩排牙齒普通嚇人。
“老夫人,老夫人,是我,我是白醫師。”白紹華倒也耐煩,就這麼一向悄悄喊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