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身鮮血的味道竟然這麼奇異?”顏笑笑挑了挑眉梢,再次暴露駭怪的神采,“我還是頭一次傳聞呢!”

“好啊!”顏笑笑也冇有回絕,舉起手上盛著鮮血的高腳杯,與她碰了一下。

她就不明白了,本身說的是實話,有甚麼美意虛的呢?

米娜爾眼角餘光一瞥,細心打量著顏笑笑容上的神采,見她隻是低頭抿著鮮血冇有說話,忍不住再次出聲道,“這鮮血的味道固然好,但是我敢打賭必定冇有我們的鮮血味道好,你感覺呢?”

顏笑笑自從被伊恩催眠以來,一向以為本身是天生的血族,以是這會兒俄然聽到這話,心中當即就起了濃濃的迷惑。

想到這裡,米娜爾又接著說道,“血族在吸食彆人的鮮血之前,如果連本身鮮血的味道都不曉得,那豈不是太冇有麵子了?像我,我的鮮血味道就是黏稠中帶著淡淡的甜,能讓人回味無窮。”

顏笑笑聽完她的話後,朝她笑了下,然後拿過紅酒瓶,替她把高腳杯倒滿,“實在吧,我對本身鮮血的味道也很獵奇。你說統統血族的鮮血是不是都一個味道啊?”

顏笑笑點點頭,像是不經意地隨口又問道,“是嗎?那麼我呢,我是被誰異化的?”

米娜爾見她如此神情,不由一愣,隨即眨了兩下長長的眼眸,用那雙碧綠色的眸子看著她,裝傻道,“啊?你說甚麼?我剛纔有說過這句話嗎?我如何不記得了啊?”

之前她冇有感覺本身失憶是一件多麼了不得的大事,但是比來她發明每小我提起這事都是吱吱唔唔的態度。要想查明失憶的本相,隻能靠本身。

這三年以來,顏笑笑一向住在東歐的城堡裡,每天喝的鮮血都是伊恩親身替她和孩子們遴選的,她本身向來就冇有從活人身上取過血。以是,對城堡以外的事情,知之甚少。現在可貴有如許的機遇,多問問也不是甚麼好事。

“啊哈!是啊,喝過。”米娜爾點了點頭,想了想,又追加一句,“不過血族的血不能常常喝,喝多了會上癮的。”

“本來另有如許的說法。”顏笑笑內心壓根就不信賴她說的話,不過臉上卻裝出一副傻白甜的神采,“那麼,是不是人類被血族吸血後,就會死掉?”

而現在,又多了個衝破口。這個衝破口明顯就是米娜爾。

“你說我當血族的時候不長?就是這一句,我想聽聽你對這話有甚麼解釋。”顏笑笑將手中的高腳杯重重往茶幾上一擱,然後眯了眯烏黑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著米娜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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