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當即從床沿飛起來，直接停在了她塗著丹蔻的手指上。
“好，我帶你疇昔看看。”或許看過了他會完整斷念，又或許真的被他找到甚麼有效的線索。
說完，她朝著蝙蝠伸出那隻纖細白淨的手臂。
“人都已經不在病院了，你還要去看有甚麼用呢？”顏笑笑美意勸道，“大叔你還是彆去了吧。”
蝙蝠用翅膀悄悄在床沿上敲打了三下，床上的女人頓時展開了雙眼。那碧綠如翡翠般的眼眸中，波光瀲灩，那裡有半分睡意。
“如玉她、她竟然成了植物人？”賀蘭靖聽了這話，臉上神采頓時一滯，隨即像是想到了甚麼，再次緊緊抓住顏笑笑的手，詰問道，“到底五年前產生過甚麼事？以如玉的技藝，如何能夠會俄然變成植物人？”
“那就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