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不要發急。”賀蘭洺很淡定地瞥了顏如畫一眼,冷冷勾唇道,“賀蘭易和賀蘭康他們冇有證據,臨時不敢亂來。”
“不必。”賀蘭洺勾了勾嘴角,看著她,“你兒子現在的才氣乃至比賀蘭靖還要短長,如何能夠會怕了他們兩個故鄉夥?”
暗害家主是多麼重罪?隻怕不但是長老,全部賀蘭家的族人都不會放過他們母子!
“出了甚麼事?”賀蘭洺見她神情如此嚴峻,當即從床頭坐直了腰桿。
“本來是老夫人,叨教老夫人深夜來此,有甚麼事嗎?”衛守剛纔離得太遠,並冇能一下子認出她來。
“但是,如果他們找到證據了呢?”顏如畫忍不住道。
進了院子,顏如畫加快腳步衝進了賀蘭洺的寢室,她一把推開門,直接向著大床的方向走疇昔。
賀蘭洺伸手反握住顏如畫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悄悄拍了兩下,反問道,“母親,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莫非您真的甘心分開這裡嗎?”
她纔剛從小樓裡被放出來,不想這麼快又被關歸去!
甘心?如何能甘心?她好不輕易才比及了重見天日的這一天,讓她就這麼分開,叫她如何能甘心呢?
那兩名保衛對視一眼,彷彿是在思慮她這話的分量,沉默了幾秒鐘後,他們終究各自向後退了幾步,恭敬地對她哈腰施禮道,“老夫人,請進。”
“母親?”賀蘭洺迷惑地皺起了眉頭,沉默了幾秒鐘後,他反問道,“您這麼晚不在房裡睡覺,如何過來我這裡?”
聽到她的聲音,兩名保衛走到近處細心看打量著她,隻見她身上穿戴精美的布緞綢衣,烏髮盤在腦後,看起來雍容華貴。
聽了這話,顏如畫點頭附和誌,“如此當然最好不過,免得夜長夢多!”
勾了勾唇,賀蘭洺很有信心腸說道,“母親,你大可放心,在冇有切當的證據之前,他們兄弟倆不敢輕舉妄動的。”
“莫非你覺得兒子會坐以待斃嗎?”賀蘭洺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陰狠的殺意。
“賀蘭康和賀蘭易兩個老東西今晚去過我的小樓,他們彷彿發明瞭賀蘭靖的失落跟我們有乾係!”顏如畫對上他的視野,焦心道,“你說我們現在該如何辦?萬一他們告到長老那邊,我們就垮台了!”
顏如畫衝到大床前,一把抓住兒子的手臂,吃緊道,“但是,如果他們真的找到了我們害你父親的證據那要如何辦?不如,我們現在分開賀蘭家吧!”
如果他們真的告到長老院,那麼他就會反咬他們一口,賀蘭易是個比較有腦筋的人,這麼笨拙的事情他必定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