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來就彆想了。”楚衡伸手安撫地將她抱進懷裡,悄悄拍著她的後背,“隻是夢罷了,冇事的。”
“開口!你開口!”賀蘭靖的話無疑刺激到了顏如畫,她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暴虐,下一刻,她舉起那把匕首,朝著賀蘭靖的臉就用力劃了疇昔,“你不愛我是吧?好,那我就毀了你這張臉!我倒要看看將來顏如玉如果見到你,是不是會拿正眼看你?”
與此同時,某旅店的套房內。
“閉嘴!顏如畫,你閉嘴!”他的神采本來就很差,此時聽到她用言語欺侮本身敬愛的女人,更是氣憤不已。他的雙手被束縛著,隻能以兩隻眼睛瞪著顏如畫,額頭上的青筋因為氣憤而模糊跳動著。
賀蘭靖痛得幾近說不出話來,他緩緩抬開端用那雙沾了本身鮮血的眼睛瞪了顏如畫一眼,還冇來得及多說一個字,就因為接受不住這類痛苦兩眼一翻暈死疇昔。
“啊——!!!”錐心砭骨般的痛感讓賀蘭靖忍不住大呼起來,他感覺本身的臉痛得就像是要炸開普通。
“我……”顏笑笑正要說話,卻感覺本身的腦袋俄然一空,當她再細心回想剛纔做的夢時,卻發明本身的腦海裡空蕩蕩的,甚麼也冇有了。顏笑笑又儘力回想了好半晌,終究無法地搖點頭道,“我彷彿想不起來本身方纔到底做了甚麼夢。”
顏笑笑冇有答覆他的題目,像個木雕似的在那邊坐了好一會兒,纔開口道:“阿衡,我彷彿做惡夢了。”
顏笑笑雙眼驀地展開,從睡夢中驚醒。她的臉上帶著幾分惶恐的神采,腦海中彷彿閃過一副鮮血淋漓的畫麵。
“如何?你聽不下去了?”顏如畫冷冷一笑,又持續說道,“因為我說得滿是實話,你就急紅眼了?奉告你,我曉得得可不止這些!你曉得顏如玉在看到你送到顏家的聘禮時,對我說了甚麼嗎?她說,她這輩子都不成能嫁給你,她的內心向來就冇有過你!”
一刀接著一刀,每一刀都劃得極深,頓時賀蘭靖的臉上就血肉恍惚。
“賀蘭靖,莫非你的眼裡就隻要阿誰不愛你的女人嗎?你就不能拿正眼看看我嗎?我那麼愛你,但是你這些年是如何對我的?”顏如畫衝到他麵前,兩手抓在他的肩膀上,神情非常的衝動,“我纔是最愛你的那小我,你睜大眼睛好都雅清楚!顏如玉她底子不愛你,她的內心容不下你,你為甚麼就是看不到這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