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不會殺你,現在我也能夠給你個機遇。”顏如畫那雙美目中閃過一抹幽光,隨即緩緩開口道,“隻要你收回你剛纔說的那些話,並且承認顏如玉是個賤人,她重新到腳冇有一個處所比得上我。隻要你把我說歡暢了,我就饒過你這一回,如何樣?”
“賀蘭靖,哪怕我當年愛上的是一塊木頭,也不至於會如此無情!”顏如畫被他的話刺激到,氣得直接從懷裡取出一把匕首,“現在你的命把握在我手上,我想要你的命的確易如反掌!”
他真的如何也冇有想到,本身最後竟然會栽在這個女人的手上。如果昨晚他冇有喝那杯茶,或許就不會淪落至此。
賀蘭靖望著握著匕首朝著本身逼近的女人,隻能沉著臉冷斥道:“顏如畫,你敢!”
賀蘭靖聽完她的話,頓時就笑了:“顏如畫,你這麼自欺其人真的成心機嗎?”
但是對她呢,卻連一句好話也冇有!
“賀蘭靖!”顏如畫死死瞪著他,然後又看了一眼本身握在手裡的匕首,臉上俄然浮起一抹陰冷暴虐的笑容,“你說如果你的臉被毀了,顏如玉看到以後,還能認得出你來嗎?”
“閉嘴!你閉嘴!”顏如畫冇有想到本身在他的心目中竟然是如此不堪的形象,氣得連握刀的那隻手都在顫抖。
在被關進這裡之時,她本身也說過,她所蒙受的統統都是她心甘甘心,與旁人無關。
“靖哥,我如何捨得殺你呢?固然你向來冇有正眼瞧過我,但是我仍然還是愛你的。這麼多年以來,你把我囚禁在這個鬼處所,現在也該過來陪陪我!”
奪魄大法?
“不成能!”賀蘭靖一口回絕了她,臉上的神采帶著幾分決然,“你與其如許囚禁我,倒不如一刀殺了我,給我個痛快!”
隻是讓賀蘭靖想不明白的是,賀蘭洺到底從那邊學來的奪魄大法?
“如何?在這裡深思了這麼多年,你還冇有精確熟諳你本身嗎?”賀蘭靖微微昂首看了她一眼,臉上的諷刺一覽無餘。
“在我內心,你甚麼都比不上她。”賀蘭靖看著顏如畫那張因為憤恚而近乎扭曲的臉,緩緩勾起嘴角哼了一聲,“她比你仁慈,比你標緻,比你有才氣。但是你呢?除了暴虐,無私,善妒,心眼小,除了跟她長著一張近似的臉,你底子一無是處!”
“與其像現在如許生不如死地活著,倒不如一死了之!你殺了我吧!”實在,賀蘭靖曉得本身還不能死,他這麼說隻是為了刺激顏如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