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我剛纔教你拔完箭後要當即按住傷口中間的靜脈,隻要按壓的位置精確才氣包管鮮血不會大量噴湧,你還記得吧?”顏笑笑再次詰問。
但是,他的話剛說完就感受本身握著銀箭的那隻手像是在摸一塊滾燙的烙鐵。
“哎呀!”顏子樂被銀箭灼傷,前提反射地叫了一聲,手一鬆,那柄銀箭就掉在了地上。
聽到她的問話,男人這才緩緩展開眼睛,平淡的墨色瞳孔中帶著沉沉倦色:“我還好。”
“冇有。”顏子樂搖點頭,想了兩秒鐘後又彌補道,“爹地一向把我護在懷裡,我冇有受傷。”
後背上的傷一點兒癒合的跡象都冇有,凡是被銀器刺出來的傷都不能在短時候內規複。而此次賀蘭洺又在銀箭上淬了毒,固然對他而言,那毒不敷乃至命,卻也讓他傷口的疼痛感變得更加激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