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平常司蓉大抵味好好賞識賞識帥哥,但她明天腿也酸,胳膊也酸,都快委曲哭了:“你就過來幫我切切吧,我切一上午豆腐眼睛都快瞎了,還差兩斤麵冇揉呢!”
正想著,辜老先生又吧嗒吧嗒朝她走了過來,司蓉後背一緊,大氣都不敢喘,乖乖叫了一聲師父。
學師弟?
罵人不帶臟字兒!哼!
沈遊聞言渾身猛的一顫,尾椎處頓時襲來一股癢意,讓他整小我都繃了起來,有力的仰著頭,像紅墨滴水般,殷紅在眼尾點點沁開。
辜老先生隻看了看那剩下的豆腐,然後看不出情感的問道:“明天剩了幾斤麵?”
顧來在司蓉眼中挺奇特的,刀功這類東西得靠時候練,她也是十幾歲當學徒,練了好幾年才上手,已然算快的,誰知卻比不上顧來這個半路削髮的,他天賦高的不像話,切絲片肉雕菜這類工夫看一遍就能學的有模有樣。
司蓉在一旁的案板上切豆腐絲,前段時候學做薑辣牛蛙,她不敢脫手去殺,嚇的直哭,然後被辜老先生罰著做文思豆腐羹,得頭髮粗細纔好,切完了還要揉麪,一遍遍的揉,兩條膀子都累粗了。
沈遊說不上活力,他骨子裡脾氣就是如許,掌控欲強,獨占欲也強,加上戒菸期的煩躁煩悶,讓他整小我都不太穩定。
顧來立即昂首,叫了一聲師父,辜老先生卻冇理,翻開蓋子看了看裡頭的湯色,又聞了聞,盛起一勺嚐了嚐味道,這纔對勁點頭,聲音衰老的道:“嗯,冇偷懶,火候到了,等會兒收完汁,叫溪淼端出去上菜。”
煨了一上午,爐子咕嘟咕嘟冒著泡,鮮香味溢滿了整間屋子,司蓉不自發嚥了咽口水,隻感覺腹中饑腸轆轆,顧來翻開蓋子看了看,然後加大火開端收汁,順帶著指了指天花板角落的監控:“師父盯著呢,師姐你快切吧。”
沈遊死死勾住顧來勁瘦的腰身,蛇一樣在他身上占有,喘氣聲破裂,像是冇聽清:“你想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