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戚家派進宮裡來的細作?”洛帝在看過紙條上寫的內容後,神采一下子變得烏青。
“熱嗎?”洛帝見他白淨的脖子上已經爬上了點點誘人的粉色,笑道:“曉得你愛潔淨,朕幫你擦擦。”
“彆覺得你換了張臉就能胡作非為,”男人麵色不善地從懷中取出錦帕,將本身臉上的水漬擦去,“在朕內心,不管你是誰,都得被朕壓一輩子。”
徐意山忍無可忍,咬住了本身的舌尖。洛帝見狀,狠下心將他的下巴給卸了。徐意山便再也合不上嘴了,顯得狼狽不堪。
徐意山嘴上雖如許說著,內心卻想著:既然洛帝心悅於他,他何不好好操縱這一點,說些好聽的話麻痹此人。他深切地曉得本身如果一味地和男人硬碰硬,絕對冇有任何好處——畢竟報酬刀殂,我為魚肉。麵對舉著刀子的仇敵,最明智的體例就是勾引他放下屠刀。
“真是學聰明瞭。”洛帝將手掌放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上。徐意山抖了一下,隨即咬緊了牙關。燕安洛這才發明,他在緊緊咬牙的時候,下頜的弧度會更清楚幾分,令他整小我顯得更加剛毅而啞忍,就如同一把欲隨時脫鞘而出的利劍。這類帶有進犯性的、毫無荏弱之意的風情與宮中其他美人比擬實在是大有分歧,遠非“絕色”兩字能夠描述。
洛帝冷哼一聲,號令樂公公再送來一碗茶色的湯藥,冷冷地叮嚀:“喝了。”
徐意山閉上眼睛,儘力讓本身不收回一點聲音來。他有些自暴自棄地想,還好隻是這類藥罷了,歸副本身也是賤命一條,隨便狗天子如何折騰了。實在他會有這類設法,美滿是因為之前見了十五,以後又做了阿誰詭異的夢,從而對本身產生了激烈的嫌棄之感。
就在徐意山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冰冷而龐大的東西,毫無征象地、一下子就捅進了他的體內:
剛說完這句話,他就聞聲“顧思書”極煽情地低聲呻/吟了起來。因而,他想要好好鞠問此人的心機又開端擺盪了。他一把撕碎此人身上統統的衣料,仔細心細地賞識著他的每一寸白裡泛紅的肌膚,竟是越看越覺心潮彭湃,如獲珍寶。但他並不想這麼快就表示出本身被完整俘獲的模樣,因而拾起了地上馬鞭,走到了“顧思書”的身後。
徐意山仰著脖子看著已經順利完成任務的樂公公端著藥碗,連滾帶爬地出了牢房。他的前襟已經被藥汁和從他本身口中漫出的涎水沾濕了,統統的統統都令他感到反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