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帝被他這不輕不重的一眼看得有些心癢,伸手在他腰上摸了一把,這卻使得“顧禦侍”腳上的球立馬就掉了下來。以前任他如何抗議,男人都要在他控球時一次次地用手騷擾他——從凸起的脊梁骨一節一節地摸到下陷的腰窩,再一段一段地往上摸歸去,同時還很不要臉地獎飾:“朕最喜好摸你的肩骨,跟胡蝶的形狀一樣,真美……”但是剛歌頌完冇多久,他見球不謹慎掉了,又鄙夷道:“顧禦侍,你連個球都夾不住,還能夾住些甚麼?”
“你呀,真冇用。”洛帝將唇切近他的耳邊,左手撫摩著他平坦的小腹,低聲道:“你說,甚麼時候你這裡也能變出個球來呢?如許吧,你本日讓球掉下來幾次,朕今晚就乾/你幾次,如何?”
洛帝在他即將顛仆前扶住了他的肩膀,而後右手卻漸漸下移,攔在了他的腰上。徐意山見本身的目標達到了,假裝惶恐道:“對不起陛下,我……臣下又讓球掉了,還差點扳連您一起跌倒。”
“蹴鞠?”洛帝笑了,“朕還是皇子經常常和人比試蹴鞠,但自從繼位後,便再冇有碰過這玩意。倒是你,善於蹴鞠嗎?”
徐意山從速用雙手接住球,後退了一步。說實話,洛帝行雲流水般的行動是很吸惹人的,如果他們之間不是有血海深仇的話,徐意山說不定真的會崇拜他一番。他那裡曉得,實在身為天潢貴胄,燕安洛是底子不會那些龐大的官方解數的,他隻會用最簡樸的體例讓皮球永久被本身掌控;而他想教“顧禦侍”的也是最根基的蹴鞠技能,在比賽時能讓球不等閒落地,從而能夠接連傳球,直到射門博得比賽。
“朕不要你的腦袋,朕要你的心。”洛帝摸著他沾滿沙塵的頭髮,看著他那雙比夏夜的星鬥還要敞亮的眸子,終因而垂下了傲岸的頭顱,將頭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肩窩裡。
當他一說完這話,就感到洛帝將頭抬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長而稠密的眼睫半垂著;月色下似有一小片暗影袒護著他的神采,令人難以讀懂。
“朕雖從小身在皇宮,但從老練時起,就有很多機遇打仗蹴鞠。你與朕同為練武之人,朕想不到你竟從未碰過此物。如此看來,顧侍郎家教甚嚴啊……”洛帝玩味道。
因而他們又你情我不肯地練了一會兒傳球。此時太陽將近完整落山了,但是洛帝還是興趣昂揚,這令徐意山苦不堪言,悔怨不已:他如何就心血來潮非得跟這大要君子君子的地痞天子玩這蹴鞠呢?他頓時感覺本身的腦袋纔是個空心鞠,能夠隨時擰下來當球踢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