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甚麼?”
“想讓我放了你?”溫秀荷美眸活動,彷彿在考慮這件事的可行性,“那好吧,既然我已經拿了你的銀子,你也就冇甚麼用了,放了你也不是不可?隻是......”
威脅一陣,見溫知禮不為所動,竄改了套路,又要求起來:“這位大王,小老二真是家徒四壁,一無統統,還請大王部下包涵,放小老二一條活路吧。”
“趙懷德你也不怕燃燒,將這麼多紙鈔全都燒了。”溫秀荷咋舌,感受著這打紙鈔的厚度,預算道,“還真很多,這得有三四千兩銀子吧?”
回到日升昌,天氣已經入夜,安永淳在週六一與李化民的攙扶下,打著酒嗝,從翠玉樓返回到了日升昌。
“你說,讓你做甚麼都行?”溫秀荷的聲音呈現在耳邊,趙懷德帶著哭腔道,“對對對,大王,大俠,讓我乾甚麼都行,求你們不要殺我!”
“如何喝這麼多啊!”溫秀荷心疼道,趕快上前,接過安永淳,架到了本身的肩膀上。
“行吧!”溫秀荷有些‘難堪’道:“最後一次機遇了哦?如果你在抓不住,那就去跟閻王爺喊冤吧!”
顛末這一嚇,趙懷德渾身高低披髮著難聞的味道,溫秀荷捏著鼻子,躲到一旁。留下趙懷德搜腸刮肚,將本身從小到大能想到的錯事全都翻了出來,寫到了破布上。
“都醉成如許了,還喝甚麼喝啊?”溫秀荷嘟囔著嘴,衝著週六一以及李化民抱怨道,“你們也不攔著點?就看著他們把少爺灌成這個摸樣?”
“趙先生?”溫秀荷輕笑,“也不怕你誤人後輩?”說著,又看了看正在謄寫的趙懷德,“不過,你不消寫了,歸正寫了也是騙我。哥,埋了他吧。”
路上,溫知禮抱著包著銀兩的承擔,問道:“荷兒,這些銀兩如何辦?去交給少爺麼?”
溫秀荷啪的一下,在溫知禮的額頭敲了一下,恨鐵不成鋼地罵道:“傻啊你!你抱著這些銀兩給少爺,豈不是自投坎阱?”
溫知禮揉了揉額頭,“那如何辦?”
“好,我寫,我寫。”趙懷德強忍著疼,在破布上一筆一劃寫了起來。
趙懷德聞言,心中一跳,大要卻嘴硬道:“誰是騙子?你們歪曲我,朗朗乾坤,你們就不怕國法不成?”
“國法?跟你這類人還講甚麼國法。”溫秀荷笑吟吟看了趙懷德一眼,對溫知禮道:“哥,你抓住他,我出來搜。”
溫秀荷用腳將地上的承擔踢開,公然一塊塊大小不一的碎銀邊呈現在麵前。俯身撿起一塊碎銀,拿在手中,“冇想到竟還是一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