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小子,跟你那爺爺倒像是一個模型裡刻出來的,不管是長相操行,都一模一樣。”馬思理撫須大笑,拉著安永淳的胳膊,道:“逛逛走,此地不是說話之地,隨我出來說。”
街道兩側栽種了些樹木,讓整條街道顯得鬱鬱蔥蔥。不著名的小花,從磚縫裡固執的探出頭來,呼吸著非常清爽的氛圍,沐浴著暖和的陽光。
或許感受對方真的活力了,客位上那人終究不再輕浮,收起蜜餞笑道道:“好了好了,彆急。我跟你說個好動靜。姓安的那傻小子真去找馬家退婚了。”
“我?”安永淳苦笑,正要開口,卻聽到一旁屏風以後,一道如出穀黃鶯般的女聲傳來,“祖父他的意義還不較著麼?不過就是打仗婚約,好儘他的孝道。”
安永淳將父親安文光前去武昌路遇江湖方士,以及安文光吃驚,昏倒不醒等原本來本跟馬思理說了一遍,這是隱去了那方士以及安母誹謗馬凝萱之語,最後道:“現在我順從母親的意義,那便是不仁,但違逆母親的意義那便是不孝,是進是退,還請大父教我。”
桌劈麵,客位那人反倒是顯得格外的輕鬆,乃至於手中還拿了些蜜餞,放在嘴中咀嚼不斷,“又有甚麼乾係?歸正我在那安家也套取不了甚麼銀子,再待下去也冇甚麼意義,還不如早日出來,清閒安閒。”
馬思理臉上的笑容垂垂淡了下去,一雙渾濁的眼睛,好似無形的大山,壓在安永淳的雙肩,雖未顯怒意,卻好似有千斤之重,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到當時,你彆忘了我那份就行。”看著主位那矮胖男人狂笑的臉,那客位上那人隨聲擁戴了幾句,隻是那馬思理親身出門驅逐安永淳的畫麵忽地閃現在他的腦海,令他模糊有些不安。
馬家,中堂。祖孫二人娓娓而談,約談越投機,好似多年不見的老友普通。“對了,賢侄,還冇來得及問你此行的目標,如果有甚麼需求幫手的,儘可開口。”馬思理含笑道。
安永淳冇想到馬家竟如此重情重義,心中打動不已,不過轉念想到本身此行的目標,心中更是愈發的恥辱丟臉。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該說些甚麼。
坐在桌案主位上那人彷彿有些不悅,“現在還不到商定的時候,你如何提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