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永淳攙扶著馬思理的胳膊,進入了馬家。

“你感覺我會在這類事上開打趣?”

坐在桌案主位上那人彷彿有些不悅,“現在還不到商定的時候,你如何提早來了?”

馬家高大的門楣之下,擺放著一對威武不凡的石獅子,石獅以後,站立著兩個壯漢,雖並未照顧任何兵器,但隻是站在那便好似猛獸普通,令人敬而遠之。

“你放心,錯不了。”客位那人包管道,“我是親眼看著那安永淳跟著馬思理進了馬家。何況此事事關他爹安文光的性命,即便他再如何不肯,也必須做了了斷,除非他真不管他爹的性命。”

昂首看了看天氣,安永淳歎了口氣,“走吧!該來的如何都返來,躲也躲不掉。”

“那你是如何想?”

次日一早,安永淳便早夙起家。本日之事,事關嚴峻,由不得他不倍加正視。梳洗打扮一番以後,用了些早餐,又命人將早就籌辦好的禮品再次盤問一遍,確認萬無一失,磨磨蹭蹭直到下午。

未幾時,一身錦服的馬思理快步走出了馬家大門,正碰到百無聊賴的安永淳。

“我?”安永淳苦笑,正要開口,卻聽到一旁屏風以後,一道如出穀黃鶯般的女聲傳來,“祖父他的意義還不較著麼?不過就是打仗婚約,好儘他的孝道。”

“到當時,你彆忘了我那份就行。”看著主位那矮胖男人狂笑的臉,那客位上那人隨聲擁戴了幾句,隻是那馬思理親身出門驅逐安永淳的畫麵忽地閃現在他的腦海,令他模糊有些不安。

說著,一個身著男裝,身材高挑,英姿颯爽的身影,舉頭闊步地走了出來。一向走到馬思理身邊,環著馬思理的胳膊,看也不看安永淳,道:“祖父,何必跟他廢話,既然他看不上我們,我們何必去貼他們?”

“如何?但是有甚麼難言之隱?”

“哈哈哈,你小子,跟你那爺爺倒像是一個模型裡刻出來的,不管是長相操行,都一模一樣。”馬思理撫須大笑,拉著安永淳的胳膊,道:“逛逛走,此地不是說話之地,隨我出來說。”

“那就好。”主位那矮胖男人拍案而起,走到門口,看著從門扉模糊透出去的微小亮光,笑道:“接下來便要放出風去,吸引那些在義鑫升典當東西的人前來擠兌,等安家冇法讓人贖當,又冇法賠付銀兩,隻能賤賣田產的時候,安家上百頃良田,就全歸我們統統了。”

“萱兒開口。”馬思理又轉向了安永淳,問道:“我曉得,我馬家子嗣薄弱,僅剩的幾個子嗣也都連續早逝,坊間早有一些傳言。對此,我一貫是置之不睬,嘴長在他們身上,愛如何說是他們本身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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