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永淳輕笑,“想要要我們的功績,也要看看他們的牙口。不然吃到硬物,硌壞了牙,就不是我們的任務了。

派人去奉告我們的人,既然武昌要派兵,那就讓他們過來。我倒要看看,他們的牙口,是否像他們的設法那麼好。”

“哦?”安永淳接過手劄,細細讀了起來。

“回這位大人,我軍采取的恰是圍城必闕的戰術,若將辰溪團團包抄,那城內的賊軍必將狗急跳牆,與我軍誓死拚殺。

雄師幾近就在朗州軍的‘護送’下,分開了辰溪縣,向著未知的東方進步。

彆的,末將在東城城南五裡以外的柿溪設置了埋伏,如果賊兵從東城出城,跑到柿溪的時候,體力必將耗儘,此時伏兵儘出,必能將賊兵一舉拿下。一舉兩得。”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還需求低調忍耐。”

馮上賓輕哼,嫌棄的目光溢於言表,“真是見麵不如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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