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有抵當官軍者,格殺勿論;有想逃離朗州者,也被雄師‘友愛’地請了返來;至於那些趁亂想要劫奪的地盤惡棍,安永淳天然也冇客氣,視同賊軍,一蓋殺之。
安永淳看著這個頭髮斑白,臉上皺紋縱橫的賊首,玩味道:“本來你就是縱橫朗州,無人能敵的大匪聶文麟?看起來也不如何樣麼?”
不一會,賊兵大營方向俄然升起一股火龍,那火龍裹脅著多量火焰直衝雲霄。升起的濃煙,就算身處十裡以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隨後,安永淳又命令,將俘虜的賊兵儘數壓出城去,而雄師則分彆出數隊兵丁,彆離駐紮在朗州城內的關鍵之處,中間有兵丁來回巡查,挨家挨戶搜尋著混入百姓當中的賊兵。
“這是那裡的兵?”聶文麟心念急轉,官兵,義兵,亦或者其他?
是以除了有少數被搜尋出來的賊兵搏命反攻以外,朗州城內很快便規複了安靜。
結局顯而易見,如同一個個雞蛋碰到了堅固的石頭,除了用本身的鮮血染紅安永淳軍幽冷的長矛以外,起不到涓滴感化。
鑼聲響了一會,竟然冇有撤返來一兵一卒。
雄師並冇有理睬這些投降的賊人,隻是將他們擯除到一旁,不再攔路今後,便持續向前突進。至於這些俘虜,自有身後的戰友清算安妥。
“光複朗州!!!”身邊的士卒刹時精力一震,群情衝動起來。
“快,傳我號令,鳴金出兵。”聶文麟鎮靜道。
不等聶文麟再有行動,安永淳長刀一揮,“那就借你首級一用”。跟著安永淳長喝,聶文麟的頭顱就此高高躍起,在地上滾了兩圈,冇了動靜。
朗州城天然比不上武昌,南京那種天下雄城,再加上雄師停頓極快,轉眼比及下中午分,雄師便已經將朗州城犁了一邊。
隻要沈兆甲尚在,朝廷便不會再平常德調派知府,安永淳便能夠藏匿於沈兆甲的名下,實際節製朗州城,乃至全部常德。
“你這話說得入耳。”安永淳哈哈一笑,隨即笑容一收,望向聶文麟,道:“不過嘛,我還需借你一樣東西,方能安定此番混亂。”
城內,正在劫奪的賊兵,看到城外俄然燃起的火焰,心中紛繁升起不妙之感。緊接著,身後的尚未封閉的城門外,俄然闖出去一群如狼似虎的軍士。
“對對對。”聶文麟有些慌了神,畢竟他固然身為寨主,卻還要每日耕作的農戶,最多做做劫道殺頭的買賣,何曾碰到過真正的兩軍對壘?等真的碰到這類環境,如何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