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罷了,卻不料那安永淳冇有上套。”沈兆甲幽幽道,“天不佑夏,我輩又能如何?”
或許是明天,或許是後天,但不管如何,這一天畢竟還會到來。
公然,沈兆甲長歎一會,終究道:“去給安永淳傳信吧,就說我沈兆甲今後唯他安永淳馬首是瞻。”
何望山看了他一眼,道:“你少說兩句。”又問安永淳,“大人,我們又該如何辦?”
慈利間隔朗州一百餘裡,安永淳帶領三千士卒一起輕裝簡行,從中午時分一向走到半夜以後,終究在淩晨拂曉,到達了朗州城西二十餘裡的力山坡。
攻上城頭的賊兵固然如虎入羊群,但卻遲遲冇法構成賽過性上風,城樓上的局勢一時候竟對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