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孩子!”老乞丐說著把手上的燈籠插在宅兆前。
心中發急就難以入眠,最後不曉得過了多久才昏昏睡去,再次醒來已經是七天後,當時老乞丐拖著他的燒火棍就坐在炕沿的板凳上,咧著嘴衝我笑,奶奶在一旁苦瓜著一張臉,爺爺矇頭出了口炎說:“就必須把娃帶走嗎?”
我藏在被子裡,嚴峻的呼吸短促,未幾時便汗流浹背。
過了思橋,老乞丐帶走我走進叢林,又走了很長一段時候,才達到目標地。
炕頭放著一碗粥,我正饑渴難耐,喝光了粥,搖搖擺晃的走了出去。
“為甚麼?”我皺眉問道。
墓碑坑坑窪窪,上麵的筆跡斑班駁駁,已經看不清了。
“有二十多年,娃的爹孃結婚那年翻修的。”爺爺眯著眼睛抽口菸鬥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