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說過,看到標緻女人要叫姐姐。”
如果是真的,符離就有親人了,今後再也不是孤家寡人。
霧影山……逐月?
作為金龍宮現在獨一的仆人,莊卿對這座宮殿的感知才氣最強,他麵色一肅,從床上坐起家,沉聲道:“來者何人,為何擅闖我龍宮?”
“看我做甚麼?”莊卿俄然扭頭,對上他的雙眼。
這雙眼睛長得真俊。
“他這個龍性子悶,有甚麼事都愛藏在內心,受了傷也不說。”符離歎口氣道,“的確讓人操心。”
殿內俄然溫馨下來,逐月忍不住有些擔憂的想,阿誰孩子會不會怪她,會不會生她的氣,又或是……交友了新的朋友,早已經忘了他們這些長輩。
“當年……”逐月剛開口,殿外就響起一聲驚雷,她笑了笑,“當年產生了一些大事,現在臨時不提。剛纔我看你的朋友為了護住你,受了很重的傷,我幫他看看傷。”
逐月聽著這個熟諳的聲音,臉上暴露似哭還笑的情感,她拾階而上,手碰觸到了殿門。
“那麼小?”符離扶著莊卿踏下台階,“這些年就一向冇有再過來嗎?”
符離與親朋多年未見,不能因為他這點小事,壞了氛圍。
近兩千年不見,這個孩子還是長大了。不再撒嬌,不再懵懂無知,曉得瞭如何擺架子。
符離走向她,伸手把她抱進了懷裡。
逐月咧嘴暴露笑,笑著笑著,倒是紅了眼眶。
在莊卿看來,這裡一草一木都非常陌生,滿是冷冰冰的味道:“有甚麼可來的?”
“你們的話,”符離笑彎了眼,“我都記取。”
莊卿看著殿門相擁在一起的男女,胸口越來越悶,乃至另有些發酸,翻滾得難受。他伸手捂著胸,麵上冇有閃現半分。
進入晨芳殿,內裡是寢殿,床上的錦被仍舊潔淨綿軟,彷彿仆人隻是臨時分開,入夜前就會返來。符離把床上的被子撤走,在乾坤袋裡找出新的被褥換上,擔憂莊卿睡得不舒暢,還特地多鋪了幾層被褥:“你先躺上來歇息一會兒。”
“我們要用辯證的目光對待題目嘛。”符離撤開結界,“他跟其他討厭的龍不一樣。”
他歎口氣,把手抵在莊卿的額際,靈氣從他的掌心傳入了龍體,打通經絡,溫養著燦爛的龍珠。
“她說……”莊卿看著神思不屬的符離,垂下眼瞼,“她說她是霧影山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