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族長叫住大長老,“阿誰叫符離的妖修,究竟有何來頭?”
但是他們的崩潰與驚駭都冇有效,這艘船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樣,果斷不移地往某個方向行駛,直到與兵艦狹路相逢。
符離……符離心虛地乖乖擠牙膏,持續刷牙。
“你還好嗎?”符離把莊卿拖出海裡,見他渾身都有燙傷,背上的名牌襯衫與西裝更是破襤褸爛,後背的皮肉翻出來,有些處所已經被雷劈得焦黑了。
嗬叱青龍們的不是族長,而是青龍族已經一千九百年未曾出關的大長老。他髮鬚皆白,老態皆露,不要其他青龍來扶,顫顫巍巍走到毛髮還是紅色的兔子麵前,深深一揖,臉上的驚駭幾近粉飾不住:“小輩無禮,觸怒前輩,請前輩恕罪。”
莊卿看著紗幔外的人影,漸漸脫掉褲子,上麵已經血肉恍惚,帶著難聞的血腥味。他麵無神采地揮手洗去腿上的血,把藥膏一點點抹在傷口上,“符離,你說得對。”
“甚麼鬼船,都科技社會了,傻子纔信這玩意兒。”船長一巴掌拍在海盜頭上,“好好盯著海麵,看看有冇有肥魚能夠動手。”
內裡的身影動了動:“甚麼?”
“前輩……”
這事……先放一放,再放一放。
“你……”冰冷的劍搭在他的脖頸上,站在他麵前的是一個看起來約莫十八歲的少年,他身上穿戴紅色錦袍,錦袍上沾上了龍族的血,像是紅梅在雪中綻放,素淨非常。
一邊說,一邊從乾坤袋裡找出補元氣的藥塞進莊卿嘴裡:“我不是給了你一瓶彌補元氣的藥,你如何不吃?”
“前輩。”大長老朝符離深深一揖,“鄙人冇有管好小輩,是鄙人的錯。當年的事情已經疇昔兩千年,還請前輩放下吧。”
“收起你偽善的模樣。”符離用硃色扇指著大長老,“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青龍族任何人。”他低頭見莊卿麵色煞白,也冇心機跟青龍族廢話,對莊卿道:“你等我一下。”
“不是淺顯兔子,不代表你不是兔子。”莊卿見符離籌辦把牙刷收起來,皺眉道,“再刷一遍。”
大長老不肯在他們麵前提當年的事情,隻是在族訓中加了一條,讓他們不要等閒招惹看起來不起眼膽量卻很大的妖修。族長扭頭看趴在地上的兔子,神情有些恍忽。
在雷劈下來的那一刻, 統統人都驚呆,彷彿看到了天下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