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之人,丹田乃是根底地點,氣味都存儲在此處,根底一斷,修為儘廢。

“如何樣?”石沙盤跚的走過來,拍著林弈肩膀問道。

獨臂少年如有所思的點點頭,沉聲道:“帶路。”

林弈怔怔的看著受傷流血的左手,鮮血中帶著一絲淡藍色,方纔受的傷,此時傷口竟然趨於癒合,詭異莫名。

宋銘嗤笑一聲:“你們這些老古玩就愛大驚小怪,一個凡人一個凝氣七層的殘廢,能有甚麼詐,憑我們三人的氣力還怕這兩個螻蟻?”

宋銘淒吼一聲,倒是林弈砸出一拳的同時,腳下也狠戾的踢出,毫不造作的踢在前者的丹田處。

“當!”

林弈沉默,在宋銘苦聲相求時,他的確心有不忍,但媛媛的血海深仇卻不能不報。

林弈右手不斷,掄圓拳頭,從天而降,直接砸向宋銘頭顱,後者劍身受製,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趕緊舉起盾牌,迎了上去。

無人重視,呆頭少年捂在胸口的手敏捷在懷裡摸了一下,掌心多了幾塊石頭,隨後直接按在地上,幾塊石頭刹時冇上天表,消逝不見,上品靈石的氣味一閃而過。

那名築基修士冇法運氣,心中惶恐莫名之際,腦袋被呆頭少年雙拳砸得稀巴爛,腦漿濺得滿地。

宋銘邇來很對勁,前陣子進入到一個山洞,撿到一個奇特的石塊,極其堅固,便是靈器打在上麵,也不見涓滴印記,跟從的兩個築基修士也看不出個花樣來。明天夜裡,又在一個小村莊裡看到一個茶壺,固然看上去襤褸不堪,但憑他的見地,猜想這也是一件重寶。

林弈和石沙恰是操縱三人被禁靈的頃刻,決然脫手,敵手惶恐失措,毫無抵擋之力,被殺得措手不及,隻用了半息,兩名築基修士被斬。

“噗!”

“這話倒不錯,隻是……我彷彿見過阿誰呆頭少年,有些記不清。”那人沉吟道。

林弈甩甩左手,點頭道:“竟然流血了,這肉身也不如何樣。”說完,大步流星走到宋銘身邊,大手一揮,就要拍爛後者的頭顱。

林弈笑了,無冤無仇?

兩人雖是低聲說話,但宋銘三人卻聽得一清二楚,他眸子一轉,嘴角垂垂暴露一絲邪笑:“七彩光芒,靈氣外放,這東西如何也是個靈器,哼哼,本少正缺幾樣趁手的靈器,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林弈肅立無語,隻是看著宋銘的眼神更加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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