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剛安轉移了話題，方承毅看著等他說。
楊嬤嬤想說甚麼，方承毅打斷了。
“小李姨娘？”李姨孃的mm，冇想到他阿瑪還學甚麼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他都要結婚立室的，就算是多一個庶弟也影響不了他。
“老奴傳聞事情是這麼回事，是老太太身邊的胡嬤嬤將事情給鬨出來的。之前老太太將胡嬤嬤的孫女春桃賜給了老爺，也就是現在的胡姨娘。胡姨娘模樣清秀身姿飽滿看著是個好生養的，但卻不是老爺喜好的。老爺更喜好李姨娘和小李姨娘那樣的。胡姨娘不得寵，老爺多去李姨娘和小李姨娘那。”
方承毅在書房看書，聽到楊嬤嬤焦心的叫喊聲。
胡嬤嬤將著老太太在這府裡作威作福多年，府裡不得寵的主子如他那兩個庶姐，另有他額娘烏蘇氏。當年烏蘇氏被誣告得寵遭老太太和方剛安嫌棄以後，胡嬤嬤這老貨可冇少踩底捧高使絆子。
他雖恨毒了烏雅氏，但卻冇讓二房斷子絕孫，畢竟那些事與他那堂弟冇乾係。他那隻比他小半歲的堂弟方承宗是個心腸不錯樸重的人，又是和他一起自小養在老太太身邊，一起長大的情分。
“對了，鈕祜祿氏和烏雅氏現在如何？可還安份？”
“你能這麼想很好，非論相差多少年紀你們的兄弟，將來就該相互攙扶。”
“李姨娘不能再生養，卻又得寵，胡嬤嬤拿這說事，在老太太那說李姨娘不能生還霸著老爺，其他能生養的姨娘都見不著老爺。老太太一聽，這還得了，叫胡嬤嬤去將李姨娘喚來問罪，幾人在老太太那吵了起來。推搡的時候不知誰推了小李姨娘跌倒，小李姨娘見紅了。老太太忙讓人去請大夫，大夫來了評脈救治出小李姨娘是懷上了。”
當初查也鈕祜祿氏下/藥之事，鈕祜祿氏身邊的丫環婆子都被方剛安給清理了，最慘的就是劉嬤嬤，直接被杖斃了。也因為審了劉嬤嬤，曉得鈕祜祿氏做事，以是方剛安纔對鈕祜祿氏如此絕情。一如當初方剛安對烏蘇氏絕情一樣。
“但是……”
“哎呀，老奴說的李姨娘不是本來的阿誰李姨娘，是李姨孃的mm小李姨娘。”
楊嬤嬤總算是安靜下來了，不知是想到甚麼又笑了起來。
這些內宅八卦方承毅偶爾也聽楊嬤嬤八卦一下。
“當年太太受的罪，老奴定要鈕祜祿氏也嘗一遍，定要她血儘而亡。”
方剛安後院的妻妾獨一讓他存眷的就是鈕祜祿氏，因為那是他的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