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把仇四的醫藥費和一些喪失費給補償了,讓他諒解你的話,那麼我們派出所這邊便可撤案,到時候你就冇有官司在身,天然就不消下獄。”協警看著我就解釋起來。
我眼睛一紅,內心說不出的氣憤,衝疇昔抓住一個年青人的後背衣服,我用力一丟,那人飛出去很遠,重重摔在地上。
我拽著二叔走出棺材屋,門口另有四個混子,正在用棍子打著崔二叔。
我不曉得為甚麼,內心肝火中燒,整小我就彷彿被火焰包裹住一樣,氣憤讓我滿身都是力量,我瞪大眼睛瞥見他,如果是之前的話,我會挑選冷靜忍耐,但這一刻我選擇要反擊,我要欺負我的人都去死。
二叔還想脫手打我,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捏,二叔疼的滿臉糾結單膝跪在地上,“疼,好疼啊,你這死丫頭還不罷休。”
第二天一大早,鐵門就翻開了,明天阿誰協警把我叫出去,說了我幾句以後就讓我分開派出所。
我再次衝疇昔,抓住兩小我的衣領直接朝前麵一甩,兩人在半空中翻了幾圈,然後摔在地上疼的七葷八素,最後一個傢夥驚駭地大呼一聲,然後緩慢跑出院子。
我聽完點了點頭,流著眼淚內心有點打動,看來還是派出所的差人明白事理。
“叫甚麼名字?”一個協警拿著本子搞記錄,看我一眼就問。
第一次進派出所,我真是嚇壞了,低著頭不敢說話,被人帶到一間封閉的審判室以後,他們問我甚麼,我就交代甚麼。
二叔舉起木棍,滿臉凶惡,這一次他要打的位置不是我的身材,而是我的腦袋。
派出所間隔鎮上病院有一段間隔,我邊走邊謹慎翼翼,恐怕被玲姐那群人瞥見。
我不曉得甚麼時候有這麼大的力量,但我腦筋內裡冇去考慮這麼多。
“古如玉。”我低著頭一說。
但他們底子不聽我的解釋,關頭就問我有冇有捅人,我說是捅了,當時也不曉得這叫做自我防衛,是冇有罪的,還覺得捅了人就即是招惹了大禍,內心想著本身是不是要下獄。
我剛想開口解釋,此中一個民警瞥我一眼,就問我是不是捅了人。
護士查了查奉告我,明天送來以後發明冇事,明天早上人復甦後就走了。
啪啪啪,棍子全數打斷,我還是冇一點反應,就彷彿冇有知覺一樣。
我趕緊點頭,“但是你們不是說我不賠錢,要被抓去下獄嗎?”
我被打的滿身劇痛,整小我在地上到處爬,很快就碰到那具讓我感受酷寒的棺材,我手摸在棺材邊上,竟然二叔打我竟然冇那麼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