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中間一間瓦房,立馬被屋內的怪味給熏的差點吐,看著牆壁上和木桌上擺放著的各種東西,我感受崔二叔應當是殺豬的吧?要不然為甚麼有各種百般的刀呢?另有那種厚背的大砍刀,這刀較著就是屠戶家裡剁豬腿才氣用的上。
就在此時,婆婆俄然愣住腳步,我扭頭一看,是崔九徒弟抓住她手裡的鏟子。
對,這褲子彷彿就是我公公的,那天早晨他脫褲子的時候我見過,除了他以外,我彷彿也冇見過阿誰男人的短褲。
一瞧見我在院子中站在,婆婆滿臉驚詫,隨後急倉促跑到我麵前,二話不說就伸手開端掐我胳膊,嘴巴內裡不乾不淨地罵:“你這個喪門星竟然還敢跑出來,看來真是不治你,你就冇法無天了,明天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我說這女人就是個掃把星,你瞧瞧她嫁到王家以後,這本來多好的家出了多少事,小虎當天喝酒都能把本身給喝死,現在老王也冇了動靜,你們說是不是?”
低頭看著本技藝裡的盤子,內裡的這些針和其他東西,莫非都是用來縫屍身的?
“乾嗎呢?當我們這裡是你家啊?”
崔九徒弟不客氣地對著婆婆一吼。
這些人我在婚禮上見過,但跟著王小虎喝酒喝死以後,這些人就不待見我了,乃至有一些還隨時對我破口痛罵。
我也有點不敢確認,對著崔九徒弟就說:“要不你去把我婆婆找來,這腦袋都冇有,我也不敢必定是我公公,她說不定能熟諳。”
這褲子?我一下彷彿感受在哪見過這褲子,俄然瞪大眼睛,看著屍身就對崔九徒弟驚奇地說道:“不會是我公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