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金子做的牌嗎,難不成還是朝廷下發給你的,免死金牌?”
掌櫃的招招手,讓小二過來,一副非常奧秘的模樣。
門徒頓時彌補道:
“但是能夠肯定大抵位置,按照阿誰樵夫的線索,六位師兄的遺物都是在蠻行城內找到的。”
“今晚你看著有點兒不太普通,講真,不去歇會兒?”
“回二長老,臨時……冇有查出來。”
“嘿,這你就不懂,總之就記得我說的,照我說的去做,準冇錯!”
小二倒是一臉迷惑,撓著頭皮:
掌櫃的一手跨太小二肩頭,將小二一把攬了過來,腦袋挨著腦袋,跟小二低聲竊語:
知縣隨行一趟,一句話都冇說有。
“去吧,叫多點人,工程要儘快開端,我兒等著新房娶媳婦兒的,遲誤不得!”
這一頓牢騷聽得掌櫃的倒是不樂意了,他哪是擔憂這個啊。
小二一臉詫異:
“解纜。”
“是、是。”
嗬聲一笑,窺聽完堆棧內兩人的對話,這黑衣人本還蹲坐在台階上耷拉著一條腿的模樣,一個殘影明滅,原處不留一絲蹤跡。
“嗯?這都甚麼事兒啊?”
“去去去,乾你的活去。”
撲通倒地,頭顱轉動至十米開外才緩緩愣住,那死去的仆人乃至來不及閤眼。
“廢料!”
“好,好,我必然收好。”
“吹,你就吹!”
“我說,當家的啊,您老就彆想著那些冇用的事兒了,偶然候找財路,不如多招幾個伴計,您看,這跑堂的是我,後院餵馬的雜役也是我,洗碗的幫工也是我,固然小的我是一人拿著三份錢,我也累,但也冇有您當家的累,我看您啊,也找幾小我,頂頂位置,找人把我的工位接兩個,再找人把您的位置接一下,您就當個甩手掌櫃,他不香嗎?”
“這麼牛掰?”
遠處,張文亮領著一夥人,已經出了蠻行城,先前那天夜裡,還是有衛兵守城門,但張文亮顛末城門的時候,順手一揮,讓那些衛兵都直接原地倒下,冇死,隻是讓他們睡了個好覺。
“你睡的那間房,包管溫馨。”
張文亮外出,說是會在半個月以後返來。
手拿開後,小二還是衝動著,抻長著脖子再三詰問:
“陸人甲死於南坑城的動靜被內門的師兄陸絕所得知,前一陣日子,陸絕師兄帶著五個師兄下山尋仇去,就、就在前天,一名山野樵夫送了六把大刀到我們宗門山腳下。”
……
“想問啥?”
方纔一陣工夫,值夜班的小二放工,已從後院的後門那邊走了。現在值夜班的小二纔來,在後院清算完行當,出來到前台這裡問起模樣奇特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