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公點點頭,笑道:“已經處理了......這場曲解。”
孟帥在中間看著,心底有些鎮靜,那齊崇的武功恐怕非常人可比,但封印師的氣力也不容小覷,越是高檔的封印師,武功越高,不然他就當不上高檔的封印師,何況封印本身在武鬥上也有極強的幫助感化,那楊公身上必定是初級貨品,兩人對敵必有一番熱烈。
就見那齊崇從前麵走出來,身上的衣服全換掉,隻穿戴一身幾位樸實的長衣,彆說不像個封印師,的確不像個彆麪人家出來的,一出去就向世人施禮,道:“齊東山叩見各位堂尊大人。”
留下的封印師都向他拱手,墨公隻是點頭,道:“看楊公的模樣,已經處理了?”
世人各自沉默,靈風堂咳嗽了一聲,道:“按理說,不看僧麵看佛麵,不給他麵子,楊公的麵子我們該給。但是我們胡塗啊,這件事真假難辨,方纔認錯了鹹光堂已經是一個錯,現在又糊裡胡塗再認一遍鹹光堂家人,若再有錯,我們還不成了大笑話?”
目睹他彷彿搖身一變,變成了鹹光堂的代理人普通,世人都是心頭一百八十個迷惑,卻也不便違逆,隻得坐回坐位上。
就聽齊東山道:“我家仆人請各位來,為了兩件大事。第一件大事,就是規複當初大齊的封印封國軌製。”
孟帥不美意義的笑笑,道:“實在......”
孟帥道:“那......我們如何著呢?是在這裡等呢,還是就散了?”
楊公笑道:“這小子並不是鹹光堂,隻是鹹光堂一個隨身的武師。鹹光堂停止了此次集會,卻因身份所限,本日不能出麵,這件事卻又非常首要,刻不容緩。是以此人自作主張,冒充他主上主持這個集會。東西都是鹹光堂安排下的,集會的內容也早就定好了,並無不對,隻是主持的人卻換了。這是他一片赤忱,但畢竟獲咎了各位。讓他給各位叩首賠罪。”
楊公點頭淺笑道:“現在有我和墨公作保,鹹光堂的身份便能夠證瞭然?眾位另有定見麼?”
靈風堂一鼓掌,道:“對。楊公想必是在後堂瞥見了我們未曾看到的東西,是以才做出結論。我們也想看看。大師都發自內心的信賴了,一天烏雲散了,豈不皆大歡樂?”一席話又引得世人點頭。
世人冇想到他不過出來半個時候,態度竟產生了翻天覆地的大變,都感覺摸不著腦筋,孟帥道:“我等癡頑,楊公究竟是如何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