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
蘇木怔了怔,不再往下說。
程笑道:“我不但曉得你的出身,我還曉得你的宿世此生,你……”
本來各種感知都是失而複得,還不算激烈,但原始的慾望,在這一刻最早占有了上風。
兩盞紅燭,使得這裡光影顯得有些含混。
程把頭埋在蘇木懷中,聲音軟糥道:“九十九次!”
“不做甚麼!就做你第二次見我,就對我做的事!”程鬆開了蘇木的手,抱住了蘇木的腰。
不異的是,仍坦誠相見。
從修道以來,這類需求就減少了很多。
他聽到程又提及了鑰匙二字,當即道:“那女人你想要我做甚麼呢?”
一次。
包含和南之儀在一起,也是隻要在無聊到修行不下去,境地毫無寸進時,纔會有的一種原始打動。
程輕微眯眼,如兩道彎彎的小新月。
這裡本能是一條通道的,但現在底子就不是。
程身上的衣服也變成了鳳冠霞帔,出落的和之前的南之儀差未幾。
程總能在蘇木想要問到一些核心題目的時候,幫著竄改四周的環境,乃至在大海中,乃至在雲端,乃至在原始洞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