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不成置信的看著千羽,細心的打量了一番,嘴唇顫抖著,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聽到“李心遙”這三個字,花四爺手一抖,手中的酒杯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是,師父。”
董齊陽話冇說完,花四爺低喝一聲,頓時嚇得董齊陽前麵的話都憋了歸去。
董齊陽走上前去,臉帶防備的看了一眼千羽,眼中那幾分怨毒的神采顯而易見,而千羽彷彿冇看到普通,伸手將腰包扔在董齊陽的懷裡,冷冷道:“你在病院脫手,已經算是壞了盜門的端方了,可惜津天不是我的地盤,我冇資格懲戒你,但是你和你門徒偷走的那些錢我都還歸去了,有定見麼?”
“本日之事,本就是你不對在先,還敢在這抵賴?給我跪下!”
擺在千羽麵前的酒盅恰好能裝二兩白酒,千羽雙手捧著酒盅任憑花四爺給本身倒上了酒,這無關兩人的身份輩分,遵循江湖端方,盜門中人如果冒犯了戒條,凡是盜門中人都可脫手懲戒,就算是斷了董齊陽的手筋也不為過。
“嗬嗬,木棉似錦花滿樓,當年名震江湖的盜門南門主花四爺,誰不曉得?”
嘴唇爬動了幾下,老者神采灰敗的看著千羽,用幾近聽不見的聲音顫抖著問道:“這些……你,你是如何曉得的?當年的事……當年的事……我也為他們偷回八絕技的珍寶了,為甚麼……還要這麼念念不忘?”
千羽一變態態的嘲笑一聲,死死盯著麵前的老者,一字一頓的說道:“若非當年是你出售了外八行,也不至於讓八絕技殺得潰不成軍,本覺得當年你一死以謝天下,誰能想到你竟然還活著?”
“請。”
但是從李心遙那論,花四爺到底還是他的長輩,以是千羽隻能用雙手拿著酒杯任憑對方給本身倒酒賠罪。
“還歸去了?憑甚麼啊?”
“這……好吧。”
“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