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也吵著要跟周至純去船埠。
周至純答覆道:“這家老闆有個兒子也是讀書的,取名時就不肯跟人類似。隻是他開酒樓的時候,他家兒子尚小,讀書未幾,他問兒子,來客多如何用你們讀書人的字說?那兒子便說,‘博’者,多也。因而這老爹倒也實在,就給酒樓取名‘部落格’。因這名字奇突,倒也會搞錯,城中隻要一問‘部落格樓’,十亭就有十亭的人曉得是這家酒樓。”
悠蘭給她逗笑:“罷了罷了,我說你一句,你回我一車,我也怕了你啦!好吧好吧,你且去吧。”
小二眉開眼笑,點頭哈腰地說道:“樓上靠窗的那些客商是江南來的,船艙另有些位置,要找點稀貨好貨帶歸去。彷彿要趕日子,有點心急。”
自樓上看洛水風景,又是一番景色。直覺江麵寬廣,江水安靜如鏡,來往大劃子隻,像是無聲地在鏡麵滑行。近處忙繁忙碌的來往搬運的伕役,彷彿都變得纖細起來,船埠外的那條路上,可謂車水馬龍,擁堵不堪。有提籃叫賣餅子果品的小販,有挑擔送貨的老哥,有倉促而過的經紀,也有賣了貨落拓走路的客商。
他帶著我們去迎賓路。
在門口早有小二熱忱號召:“周小哥,明天帶了兩位女人,是要大堂還是包房?”
春雨又道:“才吃過早餐,為何又上部落格樓?”
因而我同著周至純與春雨一同去船埠。
阿醜的宅子固然就在洛水河邊,但是阿醜家的貨是漆,是大船裝的大桶,船埠還要往下走,在水麵開闊水更深處,那邊能夠泊很多大船。岸上的人將定了代價數量,商家直接在水麵大將貨色分發到劃子上,再由那些劃子運到彆處泊岸卸貨,再由人力馬車及牛車送到各鋪子裡去屯好。
親們,昨晚打行李,實在冇時候了,先上半章吧。這幾天約莫每天隻能上2000字擺佈了。
我順著春雨的手指往窗外樓下看,不經意掃過周至純,卻見他一邊持壺給我們斟茶,一邊豎起耳朵聽鄰座兩個客商在吃著早餐,說著閒話:“嫂子來書說伯母病重,你怎地不早點趕歸去?”
春雨獵奇地問:“你如何曉得?”
春雨看周至純似有不樂意帶她之意,眼睛骨碌碌亂轉一通,又得寸進尺地扯著悠蘭的袖子笑道:“我就曉得姐姐最通情達理,最疼我了!不過我一小我也冇意義,不如讓女人跟我一起去透透氣。女人這些日子在屋子裡養傷,人都快發黴長毛了!我倒感覺她出去逛逛,那些傷能好得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