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蒙笑了笑,說道:“父皇,蒙兒猜您應當是在煩灰色鐮刀的事吧?”
那曲太醫哪還敢有甚麼不敬,見薑蒙走了過來後,忙將腦袋垂得低低的。
聞言,心知肚明的薑蒙,也是裝傻充愣,他轉移開了話題,說道:“父皇,前次您給我的泰霄劍,上麵刻有四道荒紋,但我發明,我卻冇法啟動,這是為甚麼?”
“荒紋麼?”薑蒙心中暗想道:“這不剛好有個七品荒紋?”
看到薑蒙神采紅潤,氣力精進,薑斌刹時口吃起來。
冷不丁的,薑蒙的一句話,讓曲太醫俄然間打了個顫抖。
但是,薑斌冇推測的是,這半個時候,對他而言,更是煎熬。
剛看到薑盛時,薑蒙不由得微微吃了一驚。
“凹槽?!”薑蒙瞪大了雙眼,欣喜道:“照這麼說,泰霄劍是銘器?”
貳心中俄然有了不詳的預感,從速把曲太醫拉了過來,扣問道:“我問你,那麼重的傷,有冇有甚麼奇丹靈藥能治好?”
但見他頻繁的拿袖子擦汗,也不敢看薑蒙,哆顫抖嗦地說道:“三殿下的體質超乎凡人,恕老臣愚笨,老臣實在不知……”
“既然曲太醫以性命賭我必死,那你的命,我就收走了。”
“三弟,你但是我最大的親信之患啊……”
薑盛雙手交於後腰處,說道:“你我二人之間,可直說無妨。”
聞言,薑盛暴露了欣喜的笑容,道:“蒙兒,你真的長大了很多。”
“父皇,您看起來有些怠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