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來的草澤,敢打我軍的重視!”
見對方相阻,那獨眼先是一陣不屑,緊接著又感覺一道勁風伴跟著那大漢的鐵錘壓迫而來,他的臉上這才呈現了一抹凝重,倉猝舉刀相抗。
隻是一下,隻是讓他舉刀的草澤愣了愣以後很快又回過神來,見到是個怕死的小子,也冇有再躊躇接著朝著那囚車劈了下去。
可就在溪竹閉眼的一刹時,俄然一陣破空聲接踵而至,緊接著一陣慘叫聲猛地響起。
“完......完了!”
“咻~”
“這個......”
這二人都算得上是妙手,這獨眼這一次再冇有粗心,一樣主動將手中大刀劈出,但很快又被被鐵錘所擋,這一來一回倒是對峙在了一起。
不待那大漢開口,溪竹立馬說道,彷彿已經猜到了對方想要說甚麼,可看上去卻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眼看這獨眼龍無人可擋,洛國兵士很快死傷慘痛,突地彆的一道大吼聲響起,倒是溪竹之前見過的阿誰鬍子大漢,隻見他於那戰馬之上一聲長嘯,手中握著一柄人頭大小的鐵錘,一躍而起猛地朝著那獨眼揮去。
“不準亂,保持陣型!”
可過了這麼久,或許是感覺溪竹的豪情總算該消停了幾分,本來覺得能夠獲得半晌的安寧的大漢這一睜眼,卻無法地發下本來那雙眼睛還是在充滿巴望地盯著他。
不過可惜的是自早上被縣軍押出了蘄縣,固然溪竹一向纏著不放,那大漢始終並不睬會溪竹,厥後實在是有些耐不住這煩人的傢夥乾脆閉上了雙眼。
“你在和我說話?”
再說這氣候陰沉,到了中午以後還帶著有些酷熱,或許是說得有些脣乾舌燥了,溪竹也垂垂溫馨了下來,再說這一個囚車當中擠下了這麼些人,實在難受,讓很多人神采也開端委靡了起來。
溪竹一臉獵奇,好似一個求知的沖弱普通看著阿誰奇特的傢夥,但他口中問的題目倒是讓全部囚車的人都起了興趣。
隻聽砰的一聲獨眼猛地向後退了幾步,等他昂首,臉上倒是暴露一陣殘暴的笑容,反觀那鬍子拉碴的縣軍頭頭,這一到手略占上風,立馬又舉錘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