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我們但是誠懇來這裡拜佛的,您也說了我小弟是有佛緣的”,馬後炮儘力壓抑住心中的不快,“您若將我們拒之門外,是不是得先給佛祖他白叟家打個號召啊?”
“嘿嘿,人五人六,你們的爹媽還真是好學問啊”,慧能雖是一語道破,卻並未在此事上持續膠葛,“但不知敝寺在那裡獲咎了二位小施主,還請明言。老衲雖是癡頑,但在這寺中待的久了,也算有些職位,自會有體例,為你們討回個公道。”
看著緊緊捏住那張20萬的銀行卡、衝動得話都說不來的和尚,世民氣中不知一下子闖出去多少隻羊駝。
估計大媽也是這麼想的,來不及爬起家,先把身上的手機摸了出來,顫顫巍巍地按下了三個數字鍵:1、2、0。
“施主曲解了”,慧能又把頭轉向馬後炮,臉上的笑容更勝,“老衲的意義是,小施主既是有慧根的,能不能換個彆例來拜佛?”
“我叫任五,任重道遠的任,一二三四五的五”,方纔坐下的馬後炮立馬站了起來,一臉的恭敬,說完用手一指甄帥,“他是我兄弟,任六。”
說話的是位大媽,一向緊跟在甄帥前麵,當甄帥起家後,她便上前一腳踢開蒲團,暴露了已經碎成八瓣的地磚。
“換個彆例?”馬後炮不解,隨即又彌補一句:“香我們也是要燒的,還會大大的佈施。”
“大師說的是”,馬後炮猜不出老衲人的心機,隻好隨聲擁戴。
哢吧!
自從打了電話,甄帥耳中的刺耳雜音就冇消停過,分貝不敷的底子入不了他的耳。是以,他既冇聞聲磚碎的聲音,也充公到大媽的話,自顧自走到下一座佛的麵前,身子一蹲,就要持續膜拜。
“當然不是燒香”,慧能臉上波瀾不驚:“我這寺中,另有一口大鐘!”
“萬物皆有靈”,慧能將身子轉向甄帥,雙手合十,“包含這寺廟中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小施主覺得如何?”
甄帥的頭剛在蒲團上碰了一下,就傳來了磚石碎裂的聲音,清脆動聽、餘音繞梁。
在粉碎了五百羅漢座前的地磚後,寺內主事的人親身趕了過來,將甄帥和馬後炮請到斷絕區的禪房中。
要緊事?
電話剛一接通,卻被馬後炮一把奪了疇昔:“是如許的,我們這裡有位大媽顛仆了,能夠還遭到點驚嚇,已經站不起來了。您看,能不能先派個車過來,多少錢我付……”
砰,哢吧!
大媽不歡暢了,趕緊追了上去,還冇來得及伸手去抓呢,倒是腳上一打滑,直接撲到地上,用頭把甄帥身前的蒲團撞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