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危局初現(二)[第1頁/共4頁]

禦駕從南邊撤回後,大魏與南朝之間的戰役,向來冇有真正止歇過。一邊是胸懷弘願的天子,一邊是暴戾貪婪的野心家,像兩隻正在對峙的猛虎一樣,都想趁對方不備,撲上去咬斷對方的脖子。

既然已經提及,馮妙便乾脆把夙弟的心機也說了出來,她並非要替夙弟哀告甚麼,隻是感覺有些無法,拓跋瑤的確是生得明麗動聽,可她畢竟年長馮夙很多,不曉得夙弟為甚麼恰好對她情有獨鐘。

臨行那天,馮妙抱著懷兒去送拓跋宏。在華音殿裡住了小半年,懷兒很少哭鬨,隻是夜裡仍舊隻情願跟奶孃睡,不肯留在馮妙的寢殿中。

春祭時拓跋宏仍未返回洛陽,祭奠便由太子主持。祭奠早有常例,太子拓跋恂隻需求背熟祝禱的祭詞,再遵循預先演練過的流程按序完成祭奠典禮就好。就在這個當口,竟然又橫生枝節,為太子籌辦的祭奠號衣,不知如何尺寸小了一點。拓跋恂本來就生得肥壯,又嫌遵循古製裁剪的漢式冕服過分煩瑣,試穿時就很有些不滿,將送號衣來的內官狠狠鞭打了一頓泄憤。

拓跋宏把懷兒抱在頓時,提著韁繩說:“父皇去打下一座城池來給你,好不好?”懷兒咬動手指不說話,俄然揮動著小手,向馮妙要他平常玩的“玉片片”。還是客歲生日時,因為他喜好玉器,拓跋宏特地命人製作了一隻玉壁,給懷兒玩。馮妙手裡正拿著這隻玉壁,見他要便遞給他,正要抱他下來,懷兒俄然把玉壁貼在拓跋宏心口,牙牙地說:“父皇想懷兒。”

拓跋宏抓住她的手重吻:“是這個事理,不過下次南征時,朕就不會放心讓他領兵前去了。萬一他陣前背叛,豈不是一場大費事?”

這一場仗實在並冇有太大的牽掛,拓跋宏執意要親征,有一半的啟事是為了安撫新近歸附大魏的幾個郡縣,鼓吹天威。他對馮妙說過,快則三個月,慢則半年,必然能夠返回洛陽。

馮誕也隨雄師一同出征,他的身材每況愈下,咳血的症候日漸嚴峻,迎娶樂安公主後,他在府中的時候就一向很少,拓跋宏本來想叫他在家療養,可馮誕卻對峙要去,乃至在太極殿議事時幾次叩首要求,拓跋宏隻好承諾。

馮妙聽得指尖發涼,伸手攥住了拓跋宏的胳膊。拓跋宏在她手背上輕拍:“瑤妹說她邇來有些咽喉腫痛,以是喝些甘草茶去火,冇想到世子會俄然來過夜,也就冇來得及換新茶,就用煮好的茶水接待了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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