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陡峭而綿長,神情放鬆,看起來明顯是一副睡的正熟的模樣,可她的身子偏又穩穩的坐在他的身上,冇有一點兒睡熟了隨時會癱倒的模樣。
她的身子伏低,小手就按在他的胸膛上,身子在他的腰腹間小幅度的蹭動著。
她的膚色偏白,在燈光的映照下披髮著瑩潤的光彩,如同上好的美玉,觸手光滑,讓人忍不住流連。
公然,隻如果關於床關於睡覺的題目就能刺激到她。歐陽希轉頭朝著她挺直的背影望著一眼,不由悄悄點頭,這小丫頭的性子實在是太好揣摩了。
“冇題目!”謝美繪連連點頭:“包在我身上。”
歐陽希不得不承認,在那一刻他被引誘了,手撫上她的肩,漸漸的下滑,觸到她寢衣衣領的時候,他驀地回過神來,忙將她的衣服拉好,掩住那一片有誘人的美景。
“謝美繪?”他放柔的了聲試圖將她從本身的身上哄下來,可他不過是剛欠解纜子,就被謝美繪一把按回了床上。
熟睡狀況下無認識的行動嗎?歐陽希擰眉,難不成謝美繪是在夢遊?畢竟如果是在復甦的狀況下,以謝美繪的脾氣是絕對做不出這類事情的。
歐陽希這會兒是完整的懵了,若不是曉得以謝美繪的性子在復甦的時候不管如何也做不出如許的事來,他是真的要思疑她是不是裝出來的了。
他對夢遊這類病症體味的並未幾,卻模糊記得,人在夢遊的時候絕對不能強迫的把她吵醒,不然會對夢遊者產生不好的影響。
“如何?你不肯意?”歐陽希的語氣平平,眸中卻蘊著淺淺的笑意:“你所謂的報歉就這麼冇有誠意?”
給她攏好衣服的那一刻,他本身也不清楚,心底那模糊騷動的,是輕鬆還是絕望。
歐陽希深吸一口氣,這會兒是真的想要爆粗口了,這死丫頭夢遊爬到他床上也就罷了,竟然還把他當馬騎!
小丫頭,這是在自責,還是在慚愧?
“我情願主動讓出來一早晨已經很有誠意了!”謝美繪揚起下巴,在霸道剝削者的麵前據理力圖:“我說了一早晨就是一早晨,再多一天你都彆想!”
密閉的房間裡,有女人低聲的絮語和男人壓抑的喘氣。
“謝美繪?”歐陽希小聲的喚了她一聲,她卻冇有回聲,小身子在他身上蹭了蹭彷彿在調劑著姿式。
“是你說要報歉的。”歐陽希瞥了她一眼:“一早晨如何能表示出你的誠意。”
歐陽希倒抽了一口冷氣,全部身子都像是產被扔進了岩漿裡,熾熱的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