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扯起她。
她薄弱的肩膀,在發顫。
薑止腳步踉蹌,跌坐在地上。
她疼得顫栗。
他手掌力量更大,像厚重的鋼鐵,似要將她的腕骨一點點捏碎。
拳頭狠狠砸在他胸口。
“曉得供男人宣泄的女人是甚麼樣的嗎?”楚伯承狠狠把她按在牆上,“你去堂子裡瞧瞧,那些女人迫於生存溫飽,被折磨的悲慘模樣。”
地上鋪著羊絨毯,很豐富,並不疼,也不涼。
一個從疆場上廝殺過來的逃亡徒,即便是她的兄長,她也驚駭。
她撕心裂肺的喊聲,冇能讓他轉頭。
“驚駭嗎?”楚伯承的聲音,入骨的涼薄。
薑止崩潰大怒,“你把我當作一個隨時隨地供宣泄你慾望的玩意兒,我不想跟你,不想懷你的孩子,莫非有錯嗎?”
任憑薑止如何踢打,他麵上都冇有一絲神采。
薑止胳膊被抓得酸脹,手指驀地一鬆。
他任由她打。
薑止大口喘氣,眼角落淚。
“是,你就是個混蛋!”
他從懷裡拿出一張陳述單,扔在地上。
“我用不著你。”薑止用力打他。
直到薑止打累了,他扛起她,把她鎖進了二樓的寢室。
觸手一片溫熱,她心卻涼得砭骨,“楚伯承,你不成以如許逼我。”
薑止大驚,用力打門,“放我出去。”
薑止神采慘白。
陳述單落在空中,被他的軍靴踩上一團汙泥。
然後統統歸於沉寂。
“你敢打掉這個孩子,我就讓你在督軍府不能安身。”楚伯承語氣陰沉,“不但不能安身,你向楚雪螢報仇的但願,也要落空。”
置身在他用身材困住的樊籠中,薑止身子顫栗。
他狠狠逼視她,“懷我的孩子,就讓你那麼避之不及?薑止,你夠狠心。如果你現在真的懷了,說不定我的孩子,已經被你殺了。我給你送藥的那晚,你灑掉的藥,就是打胎用的...”
說完,他俄然握著她後頸,狠狠向一旁甩。
楚伯承置若罔聞,“另有昨晚,你說要去買衣服,實則是想去買打胎藥,是不是?”
楚伯承聲音涼得砭骨,“你誤覺得本身懷上,可你以後瞞著我,想打掉孩子的動機,倒是真的。”
楚伯承煩躁地捏著眉心,力量俄然像被耗儘,“如果你真懷上我的孩子,我會留住他,但是你底子冇有懷上...”
他一向逼問,怒意像波瀾囊括著她。
楚伯承嘲笑,“本來你是這麼想的?”
他一字一頓,“而你,我費經心機送你上學,給你存錢和房產,為你購置衣物和金飾,讓你養尊處優。你說我把你當作泄慾的玩意兒?薑止,我是不是過於放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