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輛轎車的後排座上。男鬼駕駛著車子,我的身上披著一床薄毛毯,晃閒逛悠地坐了起來。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後腦勺發楞,或是感遭到我的目光,男鬼輕聲笑了笑:“還冇睡醒就再睡一覺,比及了我叫你。”
和疇前不一樣的是,除了痛心疾首,我再也感受不到半用心動。
擺動腦袋呼吸的同時,餘光又瞥見了那雙苗條的腿。
眼淚再度奪眶而出,我想要去衛生間洗把冷水臉。起家的同時,高大的身軀俯身壓了下來,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冇有接,直截了本地問他:“你想帶我去哪兒?”
“必然要這麼做嗎?”我冷不丁開口道。
我沉聲嘲笑著,他撫摩著我的行動一頓。
見到我,他在一刹時也驚住了。
話音剛落,房間裡冇有了動靜。我側過甚,發明那雙長腿已經不見了蹤跡。
車窗外,高速公路的綠化帶飛速挪動著。
以是再度聞聲這三個字時,我內心除了痛苦,更多的是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