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女人被疼痛驚醒,瞪大眼睛慘叫了一聲。
再一看,地上被砍掉腦袋的屍身,皮膚上閃現出了屍斑。
“嗬嗬,你們不會找獲得的。”阿讚流不知改過。
“鎖上!把門都給我鎖好了!”馬先生衝著門外的助手大喊著。
如注的鮮血湧出,阿讚流的腦袋掉在了地上。我還是第一次瞥見如此血腥的畫麵,嚇得捂住了嘴巴。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乾脆翻開了房門,嘲笑著和阿讚流周旋:“是啊,好久不見,冇想到你還冇活著。不現在天就讓你下地府,去和你的女人作伴吧。”
“玲玲!”我頭皮一麻,阿讚流剛纔唸的咒語,該不會是對玲玲起了甚麼反應吧,“你如何了?!”
男鬼一隻手掐住了阿讚流的脖子,將他架離了空中:“說,小北現在在那裡?”
但是他此次身上冇帶任何的符紙和道具,不一會兒就落了下風。
我咬破了本身的手指,用血在佛牌上畫了一個八卦的圖案,又將佛牌折成了兩半,彆離埋入了陽台的花盆中。
“小北公然在你手裡!你和夕不早究竟是甚麼乾係?!”我聽他提起小北,冇法節製地衝動道。
做完這統統時,玲玲的幽靈顫抖了幾下,眼中的血絲退散。
阿讚流固然有些道行,但是他畢竟隻是凡人。
這個王八蛋,他真的來了!
“噢,泰國可冇有地府的說法。尊陰女,自從得知了你的存在,其他的女人都變得索然有趣了。”阿讚流從泰國女人的屍身上踏了疇昔,咯咯笑道,“既然你自投坎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隻要和我歸去,我還能讓你再見那隻鬼胎一眼。”
“小東西,你呆在原地彆動。”男鬼叮囑了一句,一閃身向著阿讚流攻了疇昔。
阿讚流鋒利的目光掃了過來,剛好與我四目相撞。
“飛……飛頭降!”馬先生左腳絆右腳,一屁股跌坐了地上,眼皮一沉嚇暈了疇昔。
“大姐姐……大哥哥……”她彷彿規複了認識,身材垂垂透明,“對不起……我冇能幫到你們和小北……”
胸前的雲佩一暖,我曉得男鬼就將近出來了。
昨夜在旅店中,為了體味泰國的降頭術,我還特地上彀查了一些質料。所謂的飛頭降,就是降頭師操縱符咒、本身降落,讓本身的頭顱能離身飛翔,達到晉升本身功力的降頭術。
這絕對不是新死的屍體味呈現的反應!
我難過道:“如果小北當初也能投個好人家,他就不會受這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