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歐陽霆早猜到我們會來偷兌片。他設這個局,目標是為了摸索我們的才氣。然後再以兌片作為前提,操縱我們幫他辦事。
歐陽霆哈哈大笑了兩聲,暴露一嘴的明白牙:“也罷,你們的確有真本領。我冇有看錯你,衛微,也不白費我設這個局。”
我暗歎了一聲,歐陽霆年紀不大,倒是老謀深算。
將玉佩重新戴在脖子上,我啪的一聲翻開了書房的燈,對著牆角的監控探頭笑道:“歐陽公子,隻送禮不露麵,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我後退了幾步,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見鬼了。我將玉佩攥在手裡,念動了收魂口訣。
“已經處理了。”我奉告他們,餘光俄然瞥見天花板的角落,有一點紅光閃動。
話音剛落,書房中反響起“咯咯咯”的笑聲。
響動有些大,我用後背抵住書房的門,很擔憂會被歐陽家的人聞聲。
“馮大師中間那人,長得有點像歐陽霆,但是眉眼不如歐陽霆那麼張揚。”我擁戴道,難不成歐陽家和馮大師也有淵源?
“馮大師?”秦禿子低聲驚呼了一句。
“我看你是構造算儘纔對!先是用高仿的兌片忽悠我們,剛纔還放鬼出來進犯我們!如果在霧城,老孃非宰了你不成!”橘婭破口痛罵道。
“不過這類說法很荒唐,起碼我從冇在陪葬墓室裡遇見邪門事。能夠得出結論,這個乾坤鎖隻是當代權貴的一種科學假想。”
惡鬼怪笑著,吐出一截奇長的舌頭,朝著我甩了疇昔。
麵前的畫麵實在是太狗血了,法拉利的引擎蓋上,竟然手繪著一幅歐陽霆的頭像!
歐陽霆問過我們住的旅店名字,說是明天中午會派車來接我們。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橘婭回過神來一笑:“彆管這些了,還是儘早找到兌片要緊。”
秦禿子側身一躲,符紙與他擦肩而過,定格在了半空中。
秦禿子趕緊用手電筒去照。
第二天中午,我們剛走出旅店,就瞥見門前人頭攢動。
秦禿子猜測的兩個處所都不對,我焦頭爛額,心說兌片莫非不在歐陽家的彆墅裡?
不過他有一點冇有騙我們,博城是他的地盤,我們想要獲得兌片,隻能承諾他的前提。
“你甚麼意義?”
在馮大師的左手邊,站著一個一樣身穿長袍的男人。彼時兩人年紀相仿,頭上都戴著一頂玄門冠巾,不免讓人產生遐想,這兩人究竟是甚麼乾係?
“乾坤鎖,這個歐陽家還真是令人大開眼界。”秦禿子沉聲奉告我們,乾坤鎖是當代墓室中常用的構造,多安裝在陪葬墓的墓門以外。目標是為了鎖住陪葬者的靈魂,讓其能夠永久奉養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