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渾身有力,腦筋胡思亂想的時候。耳畔一陣疾風颳過,麵前的奶奶被人推開。有人捏住了我的手腕,為我止住了出血的傷口。

不過陣中間並冇有青銅鼎,而是擺放著一具棺材。

想到這裡,我一掌控住了她的手。奶奶的手冰冷,緊緊回握住我,在頃刻間展開了眼睛。

就在他完整消逝後不久,牛頭馬麵帶著我的肉身呈現了。

與此同時,另一個從未聽過的女聲響起:“真是難以信賴,一個淺顯的陰女,血液竟能召魂養鬼。難怪那麼多人對你趨之若鶩。”

如何會如許?

“我們還冇到見麵的時候,明天,我隻是想借你一些血。彆急,比實機會成熟時,我天然會再來找你,親身把你變成一件容器。”夕不早意味深長道。

下一秒,我的掌心一陣吃疼,感受奶奶的指甲在一刹時變長。鋒利如刀片的指甲紮入了我的肉裡,隻是半晌,我的手就流出了血液。

玻璃的棺蓋沉重,我漲紅了臉,才勉強翻開了一道裂縫。幾近就在同時,我聞到一股獨特的異香。那香味很近,我低頭一看,奶奶的手俄然抬了起來,扶在了棺沿上。

“雍遇安……”我喃喃念出他的名字,心中一沉,是他害死了我的奶奶。

“哈哈哈哈哈,你很聰明……”夕不早收回銀鈴般的笑聲,“你的血液,也令我沉迷。”

“是你殺了我奶奶?是不是你把奶奶的陽壽換給了我?!”我撕心裂肺地問道。

六合間,模糊響起了無數孤魂野鬼的慘叫聲。

“哼,衛微,現在該感激我,替你報仇雪恥了吧。我們來日方長。”

此時我哭得止不住,奶奶馴良地對我說:“好孩子,這不是你的錯。你能活下去,也是奶奶的心願。此後的路不管再難,你都必然要固執地走下去,不要孤負了奶奶的希冀……”

她鋒利烏黑的長指甲劃破了我手腕上的血管,血腥味滿盈在氛圍中。我的血液不竭流入八卦陣裡,紅光照亮了山林。

我的腦袋暈乎乎的,內心想著牛頭馬麵如何還不來?他們不是地府的陰差嗎?莫非連夕不早設置的法陣都衝破不了嗎?

實在我對這個陣型有印象,之前在沉月山莊的地下密室裡,我曾見過一尊青銅大鼎,鼎內無數死屍流乾了血液,將地上的八卦陣填滿。

紅色的影子逃之夭夭,緊接著,我懷中的雍遇安也變得透明。

她看了看男鬼,將我的手交到他的手中,和他講:“孫半子,小微此後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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