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行空將事情知會了靜緣後,便帶著靜休上了路。彆看行空隻是這小小圓濟寺的主持,部下也隻要兩小我,但是他倒是出身空相寺,與空相寺主持行柯大師乃是師兄弟。隻因他沉默少言,一心專研禪學,受不了大寺廟裡的諸多瑣事,這纔在二十多年前請從調任到了圓濟寺,並收留了靜緣靜休這兩個在烽火中的孤兒。是以他若想將靜休送進空相寺,乃是小菜一碟。因而靜休跟著徒弟前去了空相寺,也冇來得及跟王建道彆,他隻曉得這一去,今後將很少有機遇能與他見麵了,一想到這裡,內心不由一陣酸楚。
行柯行空二人在寺內四周慢走,但是他們心卻不在故地重遊,而是一向不斷地扳談著。行柯終究開口說出了本身的迷惑道:“師弟,我心中有些迷惑。靜休明顯不想分開你,而你也彷彿有所不捨。你出身空相寺,也是一代禪宗妙手。為何不將靜休留在圓濟寺親身教誨,如許既催促了他的武功,又不消忍耐這拜彆之苦?另有,靜休跟從你快十年了,莫非你一點武功都冇有交給他?”行空道:“靜休本性玩皮,看不慣不伏侍,從小就跟四周村莊的小孩廝混在一起,肇事不竭,我若教他武功,隻恐他會仗武欺人,一發不成清算。這孩子隨我多年,我甚是愛好,此次將他送來空相寺也是迫不得已。”行柯獵奇問道:“哦,有何事令你迫不得已?”因而行空便將靜休與王建朱溫等人的事情說了一遍。行柯一聽,歎道:“阿彌陀佛,師弟你心念百姓,實乃大慈悲也。”行空道:“隻可惜靜休還小,尚不能明白我的用心,恐怕這段時候得讓師兄你多多操心了。”行柯笑道:“師弟放心,隻要靜休情願,我大可將空相寺統統武學梵學傾囊相授。”行空一聽,心中倒是放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