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像處在整座老頂山的中心,在老頂山任何一處都能看的到,此地間隔炎帝像已經不遠。
孫孤命用槍指著我,嘲笑著說:“彆動,不然讓你見閻王。”
馬傑又去踹裘高興的手,裘高興這傢夥還真是硬。都如許了還死死抓著繩索,不過我不感覺他還能支撐多久了,畢竟再強的人也有體力上的極限。如果單打獨鬥,估計我不是裘高興的敵手,可恰幸虧這類防護網上,倒是馬傑的天下!
但是,為甚麼呢?
我壓抑著肝火,冷冷地說:“你還冇找見猴子?嗬嗬,他在炎帝像那邊等著你呢。”
我則立即撲了下去。
中間的山坡上,一小我傲然矗立,輕風吹起他的衣角,整小我顯得貴氣實足。
照我估計,不出十腳,這傢夥就會和雷子陪葬!
唉,他那裡曉得內幕啊。
現在,等因而我在教唆馬傑殺掉裘高興,而馬傑也完整冇有順從的意義。在這類存亡攸關的時候,底子冇時候去考慮“敢不敢殺人”或是“該不該殺人”了,就像我剛纔刹時斃掉雷子一樣,我不殺了他,他就會殺了我,因而就讓我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殺人經曆。一向到現在,我也冇有特彆驚駭的感受,明顯就是因為底子冇時候去驚駭!
就算我冇如何打仗過猴子他哥,也感覺這實在不像猴子他哥的風格啊。孫家大少爺,不是應當殺人如麻,死的越多他越歡暢嗎?
醫療隊員一整天都往山上跑,反而是對團體局勢最為體味的。醫療隊員奉告我們,已經有一百多人被抬下山了,兩邊現在局麵差未幾,都是隻剩二三十人了。
我壓著內心的狂喜,也迴應了兩聲布穀鳥叫:“布穀、布穀。”
醫療車走了今後,斌子問我現在去哪。我看看最高處的炎帝像,說:“去那邊。”
頭頂的滑車緩緩落下,斌子、阿虎、劉明俊跳了下來。
叫完今後,我們四個立即站了起來,而上麵也呈現了一小我。
“小媳婦,你如何樣了?”我扳過馬傑的身材。
這又讓我遐想起北街之前改的法則來,說是儘量彆死人,這個法則必定也是孫孤命發起的。
“馬傑!”我大吼一聲,同時看向槍聲的來源處。
就在這時。一聲槍聲俄然響起,馬傑連哼都冇哼,直接就順著防護網滾了下去。
說完,孫孤命便裹著裘高興消逝在叢林當中。
“飛哥!”這裡已經是安然地帶,他們全都跳進了防護網,急倉促地過來檢察馬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