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原飛鳥獲得號令,再次一劍朝我刺來,而惠子卻先他一步,在筱田建市的脖子上割了一道口兒,鮮血頓時滿盈而出。筱田建市終究怕了,畢竟他是瓷器,而惠子是瓦罐,死在惠子手上實在太不值了。
走到我的身前,上原飛鳥用劍指住了我的喉嚨。他喘著粗氣,身子也微微搖擺,彷彿有些站立不穩,這些都是中毒的跡象;到底還是技不如人,不然此人真會死在我的手上。
ps:早晨好。
除此以外,四週一片喧鬨,冇有任何人會來救我,也不成能有人會來救我。
但是就在這時,一個聲音俄然響起:“不要動他!”
“頓時!”
即便如此,還是免不了好幾處都受了傷,上原飛鳥曉得我上身穿有護身的衣服,又一時刺不到我的脖子,便專攻我的下三路,兩條腿上捱了好幾劍,鮮血淙淙。
惠子的內心路程究竟是如何樣的,我無從得知,但她對千夏的恨是真的,對我的愛也是真的。我的眼眶微微有點潮濕,衝著惠子微微鞠了一躬,然後回身朝著叢林更深處奔去。
毒血抹在上原飛鳥的手上,他一時候還冇發覺,仍舊持續持劍朝我刺來;月光下,他的手上、劍上閃動著烏黑的光,隻要他目光略微下移,必然就能發覺出不對來。
“你走吧。”惠子看著我說。
我不斷地往前跑,眼淚也不斷地往下掉。
“快了,這傢夥比我設想中的難搞!”
她不是不曉得這麼做的結果是甚麼,她和筱田建市在一起這麼久,如何能夠不曉得筱田建市的手腕?可她為了我,還是這麼做了。
天然疼痛難忍、步步敗退,但我在心中預算著毒液發作的時候,默唸著快了、快了……
上原飛鳥再次刺出一劍,我避之不及,大腿上又被他穿了個血洞穴。我的行動越來越遲緩,但呼應的,上原飛鳥的行動也跟著有些慢了起來,我曉得機會要到了。
上原飛鳥奇特地回過甚去,接著就瞪大了眼睛。我也昂首看去,一樣一臉錯愕。因為惠子竟然將手裡的軍人刀架到了筱田建市的脖子上,筱田建市則是一臉的肝火沖沖:“惠子,你乾甚麼?”
我剛想下去幫手,就見一個身穿玄色皮衣、皮褲,臉上戴著墨鏡的傢夥也跟著竄了出來,上前一把就將娜娜扶了起來,還體貼腸問她有冇有事。
“抱愧,筱田先生,請把左飛放走。”
冇想到他們兩個也逃出來了,固然看上去環境不妙,但總好過死在靖國神社。神穀一郎剛奔到我這棵樹下,便體力不支,砰地跌倒在地,娜娜也跟著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