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小弟之見,他春秋尚小,怎會是南渭國的功臣?”
韓月無法的搖點頭,目光又回到了舞台上,此時一名粉衣女子正在翩翩起舞。
胡柳兒笑著眨了下眼,害羞帶怯的模樣冷傲了四座。
華源商行最忙的時段便是鄰近年關的時候,自從開端按照韓子越供應的記賬形式做賬,魏延要比往時安逸很多。
魏延仰首吖了一口酒,眼神中多了絲畏敬。
徹夜是花滿樓比賽新一年花魁之日,酒水半價不說,還可拍下來年花魁的首夜。韓月收到魏延的邀約,二人再次相聚在花滿樓。
“子越弟弟說的是,這花滿樓還真冇有比胡柳兒貌美的女子了。不過,牡丹女人的琴技可謂是天下一絕,奔著她來的公子也不在少數。”
胡柳兒看似八麵小巧,實際上從不與人靠近,彆說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與你互動,就是劈麵見到你了,若她不喜,也可透過你看向他處,直接疏忽都是輕的。
“牡丹女人的琴技的確高深。”
“魏兄喜好胡柳兒?”韓月見胡柳兒分開了舞台,一個白衫女子抱著一把琴上了舞台。
“炎七公子,都城四大美女之首。”
“你見過他的麵貌?”韓月不解的想,戴著麵具是如何選美的?
“莫非仙降閣私養軍隊不成?”
魏延邊說話邊舉著酒杯與劈麵三樓的公子打號召,韓月順勢望去,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正在望著這邊。
“並無,隻是有誰能包管軍中無仙降閣的人呢?”
“當日淮原之戰,向將軍戰死疆場,南渭國一時之間喪失數萬將士,龍親王帶領的軍隊被東蜀國管束,西隴國的鐵騎勢如破竹,連攻南渭國數座城池,一時候竟無人製敵。”
“未曾見過,就憑他是仙降閣的閣主,便無人敢去質疑這點,也不會有人去質疑。”
韓月和魏延站在二樓雕欄處俯視著一樓大廳烏泱泱的人頭,一個四方舞台被紅紗覆蓋,台前擺了數張桌椅,此時也已被略有身份的人坐滿。
“炎七公子呈書陛下,將治國之策獻於南渭國最需求之時。陛下依計行事,突破僵局、力挽狂瀾,救南渭國百姓於水火當中。”
“子越弟弟不成嫌煩,一年到頭,可貴一醉,還請子越弟弟送我回府。”魏延說話間又灌了一杯,醉酒的他多了幾分孩子氣,那裡另有常日裡的精乾模樣。
韓月沉默了,能以一己之力掌控天下命脈的男人,確切不成小覷。待她想把崇拜的眼神奉上的時候,三樓哪另有那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