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太陽固然還是有些刺目,打在他身上的光芒卻方纔好,如從天而降的聖光,使得這個身處窘境卻堅固的少年皇子周身閃爍。
他思考了半晌,俄然對秦瑾瑜道:“給我拿個草帽。”
蘇珩的聲音非常沉著,眼睛卻不往秦瑾瑜的方向看:“你一小我帶著草帽看著太怪了,為了不讓你顯得很怪,我也帶一個。”
秦瑾瑜捂著打了個哈欠:“你要草帽乾嗎?”
作為旁觀者的秦瑾瑜感覺,蘇珩的姿勢倒是挺隨便的,與常日裡提及朝中各番爭鬥的模樣卻大不不異,但是再隨便也竄改不了這出身於天家的氣度,不過是戴個半舊不新的草帽,卻硬生生地給他營建出了一幅天子加冕時的氣場。
秦瑾瑜見蘇珩神采不大好,彷彿在生悶氣,有些迷惑,一時候也猜不透他在想甚麼,有些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
受這個期間的環境影響,他從小便感覺男人漢便應當頂天登時,塗脂抹粉重視形象該當是女孩子纔會做的事情,第一次做如許的事情不免感覺有些怪怪的,總感覺本身的方纔的行動好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