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也是為了白蘇那小子,他想入江湖,我便想著能少結份仇便少一份吧。”二人坐於桌前,研女人拿了茶水來給木老爺子倒上,一手執杯,聽木老爺子持續說,“不過,研丫頭啊你如何想的,給老頭子我透個底。”
白蘇應了下來,將人用被褥裹了個嚴嚴實實的,用繩索在中間繫上,扛起來便出了門,劈麵碰到木老爺子。
“你這丫頭啊,甚麼都不說,想留就去留啊。”木老爺子端著的杯子重重的落在桌子上,溫熱的茶水順著裂縫留了滿桌子。
木老爺子一臉欣喜的摸了摸鬍子,笑的意味深長。
研女人執杯的手抖了一下,“還能如何想的,先把百笠的身材治好,再說其他吧。他要想走,我也不留;他若想留,我也不趕。”
白蘇笑的嘴角都快咧上天了,研女人伸出右手覆於那人腕間,腕間的小青蛇爬出來一口咬了上去。“能夠了,一會就借換被褥的機遇將人裹在中間,將人帶到你屋裡去,早晨的時候我讓秀女人過來將人送到笑老闆那去。”
看木老爺子這模樣,研女人反倒是笑了,“木爺爺,太多的事不能強加於人的。如果您幼年時,木奶奶讓您陪她隱居,您能同意嗎?更彆說百笠另有仇敵在外,又怎能放心隱居?便是他放心,恐怕我都安不了心,到頭來還得費事笑老闆和阿秀,還不若,他在這江湖走一圈。我阿爹當年便是如此,阿孃等了他五年,五年後,阿爹返來他們相伴直到死去。”
說道阿爹阿孃,研女人的眼中儘是神馳,“我但願我能如阿孃普通等來他,我們相伴終老。”
木老爺子不言語,隻是冷冷的盯著阿誰白衣染血的男人。神采極白像是失血過量,嘴唇黑紫色,透露也身中劇毒,對他而言並未有太大題目。隻是看看四周人的架式,木老爺子不想救,恐牽涉太大擾了安寧,便欲推委了去。那帶頭的男人恐怕是看出了木老爺子意欲回絕,複又提出其他,“我們這有一株百年冰靈花,願贈與老爺子。”
“多謝木爺爺了。”
正難堪之際,白蘇湊了過來,“不然的話先把他藏在我屋,等早晨的時候再把他送到笑老闆那去。我看他的身材也好的差未幾了,也用不著待在這了。”
木老爺子交代完,也是不管事了,直接喊著研女人便出去了。一進了客堂,便拿出那冰靈花讓研女人看,笑的一臉對勁,“這小子估計也是初入江湖,不曉得冰靈花的首要性,那小子中的毒固然難明,但也用不著這麼貴重的醫藥費。這些呢,我留一半,彆的一半我加到百笠小子的藥內裡。”研女人笑了笑,並未接木老爺子的話。便見木老爺子接著說,“之前那小我讓阿秀今晚便處理了吧,彆管兩方是不是熟諳,見著了恐怕不會有甚麼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