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論武天下[第2頁/共4頁]

應飛揚道:“廣弘修行之法,本是初創之舉,但門派之隔根深蒂固,劍皇即使劍藝通天,黃金劍芒即使所向披靡,也斬不竭這些隔閡,越蒼穹此舉操之過急,怕是未突破隔閡,便已先挑起門派之爭。”

待人皆已走儘,上清派弟子道真清算靈堂,正欲將嵌在門柱上的聯子揭下,突得一驚,大聲道:“師尊,你來看一下,這裡又有怪事。”

越蒼穹輕叩腦門,點頭道:“又是本座胡塗了,說了冒昧之話,罷了,本座先行一步,便如方纔所說,任誰情願開誠佈公互換所學,本座皆是來者不拒。”

越蒼穹大笑道:“放心,千古鋒途,本就是一條越行越窄的狹路,而顛峰,隻容一人獨立,隻需不竭向上攀登,你與他終會再度對上的時候!”

“道真,方纔可有人來過?”李含光問道。

道真翻翻眼皮回想道:“是有一個白叟來過,說是要弔喪我徒弟,我看他一副仆人打扮,隻當他是雖那位公子天孫前來的,也未在乎。”

“過了本日,上清派首要人士便要回返茅山安葬師尊,併爲我停止正式接任掌教的大典,怕是要在茅山本宗留滯一段光陰,洛陽的佛道大會,我上清派也要缺席了,再見不知何期,應師弟保重。”

李含光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隻見那字尾一字,又起了竄改,春聯仍然是那副春聯,並無改換,但最後阿誰“斂”字竟變成了“劍”字,明顯是有人用絕強的功力,將聯上墨跡逼出,有借之重寫了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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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見功法失而複得,皆是喜形於色,但隨即麵上同時一僵,相互顧視了一下,魚伯符道:“劍皇前輩弄差了,鄙人所修的是《流霞神功》,而非《丹元劍訣》。”

杜如誨長歎一聲,麵露痛苦之色道:“殺他之前,還望應師弟替我傳達一句話,此生我無顏自命他的父親,他亦不必視我為父,此身以後,隻要我愧他,而他,再不欠我!”說罷,亦是回身而去,背影雖是蕭索,步法倒是果斷,終在親情與道義中坐下決定,不再悵惘。

杜如誨問道:“若再趕上他,應師弟籌算如何措置?”

“無.”應飛揚簡答利落答道。

話音方落,越蒼穹一揮袖袍,所賭來的十數本功法飛回魚伯符等人手上,道:“便依先前所言,這些功法悉數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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