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飛揚很有興趣,道:“原聞其詳。”
星紀劍劍刃顫抖,好似這衝上雲霄的快感令它衝動不已,而應飛揚劍訣一變,星紀劍也隨之而動,在空中舞弄出各種劍招,靈動超脫,精美非常,像是有一個神仙在雲中持劍而舞普通,直在天上留下千百道燦豔劍光。
“應師弟這劍使得急了!”呂知玄在連番進犯之下,仍有空暇開口,明顯未儘儘力,話音方落,便見蟒劍低吟一聲,青光高文,突破星紀劍的劍圍。
李含光苦笑著卻阻道:“應師弟,莫要打動。”應飛揚一愣,才發覺他方纔癡性又犯了,見到有妙手能夠試劍就不管不顧了,卻忘了他方來上清派不到一天,便要當著李含光的麵與他師弟大打脫手,這豈不成了惡客欺主。
這一番折騰,應飛揚竟在一白天將司馬承禎五大弟子認了個遍,李含光沉穩厚重,淡泊無爭,修為也最高深,是司馬承禎大弟子,二弟子張守誌和三弟子呂知玄因他受傷,今後定也該看望一番,四弟子陸真吾是觀前策應他們的矮胖羽士,雖看著唯唯諾諾毫不顯眼,但傳聞他年青時是縱橫西北的塞外遊俠。至於五弟子,也就是方纔的孫長機,是司馬承禎的主子出身,雖排行最低,跟從司馬承禎倒是最久。
應飛揚歎了口氣道:“全因鄙人,才扳連道長臥床,鄙人卻冇多加看望,實在汗顏。”
“孫長機,本宮遲早活剮了你!”玉真公主這才一口氣喘平,惡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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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公主氣稍歇,叮嚀幾句,便同李含光一同分開了,前腳方邁出門,應飛揚便如饑似渴的翻開了《上清含象劍鑒圖》,研討此中劍理。但此劍法中包含司馬承禎一聲道學精要,甚麼“龍虎”“姹女”“陰珠”“坤爐”之類術語看起來非常吃力,幸虧住處藏經豐富,應飛揚便翻閱些道家文籍,逐句剖析劍鑒圖中所包含的劍法,若趕下屬馬承禎講經,便在後排尋個冇人位子偷偷聽講,每次聽完,都有很多題目迎刃而解。結果遠好過本身閉門獨學。
孫長機卻斜著眼打量著李含光,道:“報歉就夠了嗎,不消三拜九叩,跪地告饒嗎?師兄,自來到洛陽,你就變得越來越無聊了,可惜我主子當久了,好不輕易挺起腰桿,就不想再彎下了,除了徒弟,孫長機此生誰也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