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莫急,先換身行頭,本年花會在大福先寺停止,你這身打扮,少不得又受那些和尚白眼。”說著,玉真公主玉手一拍,兩行手捧托盤的少女魚貫而入,托盤上儘是各色服飾
卻聞呂知玄又“嘿!”得一聲再發力,劍雖未動,卻有一股無形銳風卻穿透而過,在水塘之上犁出一道深痕,將水麵統統為二,應飛揚雖以真氣護住周身,但腳下荷葉卻難承劍威,被斬成兩段。
“我不知你身形大小,便多籌辦了幾套,。”隨後教唆幾個婢女道,“你們入內,幫我師弟沐浴換衣吧!”
孫長機接著嘿嘿怪笑兩聲,道:“不過呂師兄成名已久,豈會妒恨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定然是弄錯了,弄錯了!”說著,孫長機大笑著步出院子。
呂知玄隻靠禦劍之術竟久戰不下,滿是仰仗數十年根底才氣取勝,方纔心焦之下也忘了顧忌這些,現在沉著下來隻覺麵上無光,哪有顏麵再稱勝。
“撲哧!”玉真公主被逗樂了,道:“你還真能想,我不過講個傳說,你竟當真了?”
應飛揚身形微微下沉,隨即雙腳踩踏水麵,如蜻蜓點水般掠登陸邊,麵上不見涓滴窘態,但鞋的邊沿已微微浸濕,應飛揚手一揮,星紀劍重回鞘中,隨後拱手對呂知玄道:“道長公然棋高一籌,應飛揚輸得心折口服。”
呂知玄心頭一震,應飛揚禦劍之術雖仍青澀,但已模糊有大師之風,若這真隻是第一次,此子的確驚世駭俗,卻在貳心神稍分之時,星紀劍再次急催,擦著耳朵從他身邊掠過,呂知玄忙收斂心機,用心對陣。
應飛揚知情識相,轉移話題道:“對了,剛纔多虧公主師姐得救,隻是不知來此,又有何要事?”
蛟劍比靈氣儘失的蟒劍強上何止一籌,雖冇化作歹蛟之形,但威勢仍然驚人,隻一劍直直斬落,便有開山裂石之威,星紀劍本與蟒劍相格,此時蛟劍又一劍斬在劍身上,頓時難以支撐。
呂知玄神采一黑,卻冇法辯駁,號神咒追根究底不過是催化他情麵感,卻不能讓某種情感無中生有,若他真胸懷開闊對此事毫不在乎,就毫不成能中招。